同学圈子里也逐渐出现了一些声音,他们给陆云蘅和盛梧清的奇怪氛围取了个名字,叫“离婚感”。
盛梧清就像那个渣男,陆云蘅就像那个忍无可忍的妻子,终于到头后两个人离婚了,陆云蘅把盛梧清当做一个陌生人,恐沾上一点晦气,盛梧清则时刻站在暗处,表面上风平浪静,好像这个离婚根本没有影响到他,实际上忍不住去在乎陆云蘅。
一静下来就总是往陆云蘅那边望。
做操望,上课望,下课望,陆云蘅路过后门他也要抬起头望一眼。
不管他为什么望,同学们都觉得,那个眼神,绝对是悔过的。
他们绝对有事儿!
这几乎是同学们心里不言而喻、心有灵犀的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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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还没几天就快到你生日了,咱们怎么庆祝?”余洼抖了抖他手里的试卷,“我这次月考,数学进步十三分,勇闯一百三十三,我爸答应我奖励我一百块钱,咱们出去吃一顿?”
陆云蘅根本没记过自己的生日,被他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转着笔道:“……我过生日当然是我出钱,跟你有多少钱…有什么关系……哦——搁这跟我炫耀你爸奖励你奖金来了啊?”
余洼腼腆一笑:“……我送你礼物啊!我还有存款,你想要什么?最新版的球鞋?乐高?”
陆云蘅摇摇头,“不需要。”
他往年都不爱过生日,他也没有告诉过以前的朋友自己的生日是多久,只会默默在那天约上很多人一起出去吃一顿饭,热闹一下。
而聚在一起明目张胆地以过生日为目的的聚餐,也是上了高中以后才被鄂子墨他们拉着强行过了两年,收礼什么的自然也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