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蘅关上车门,迎面就被冷风吹,冷得他缩了一下脖子。
车内很温暖,出来以后一时无法接受温差较大,刚刚痊愈的身体有些吃不消,陆云蘅冷起了一手鸡皮疙瘩,他揣着兜,转移着注意力:“……子墨,你联系一下他们看看他们在哪儿。”
堵车把人都冲散了,那群人早早的在街口下了车打算走过来也说不定。
鄂子墨说着好。
余洼则扒着陆云蘅奄奄一息地一个劲儿对着地干呕。
陆云蘅虽嘴上冷冰冰地嫌弃着,手头还是关怀备至地给人顺着背:“你可别吐我身上……”
“呕……我吐不……呕……吐不出来……呕……”余洼呕出眼泪,“……你不晕车,体会不到呕……我的感受……呕……救命……”
陆云蘅拍打着他的背心,不置可否,“那希望你下辈子做一个不晕车的小孩儿。”
“我也……咳、哦呕……希望……”余洼突然来了感觉,掉头冲击开了一波压马路的人,直奔垃圾桶狂吐。
鄂子墨一边接着电话,一边走过去拉着余洼的领子省得他栽进垃圾桶。
陆云蘅望着吐得极为伤心的余洼,打了个喷嚏,下一秒肩膀上略微觉重,陆云蘅转头,只见肩膀上多了一件黑色大衣。
陆云蘅愣了一下,下意识地要撇开盛梧清给他的衣服,可见盛梧清脸色不是很好,狐疑地缓了一缓。
“……我不需要。”陆云蘅到底是没有关心他怎么了。
盛梧清却给他拉了拉大衣的领子,让他披得更稳当了一点,“你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