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子墨也笑了,一口干了杯里的白酒。
盛诗音奇怪:“……为什么笑啊。”
盛梧清说:“因为对他来说一口干那么一小杯白酒等于喝了一口水。没有影响。”
鄂子墨酒量好是天生的,听说他妈酒量就特别好,以前高一的时候鄂子墨和陶高都住校,两个人是室友,室友一起出去聚餐时喝过酒,陶高没喝过他,最后是被几个同学护送着偷摸背回寝室的。
“这样吗,那今天就要看能不能把你灌醉咯。”盛诗音笑道。
“我在楼台望君~君亦苦苦自嗔~”
“再来。”
“这段情随风摇曳不再完整~~”
筛子沙沙作响。
“别~再过问~思绪万般撩人~~何时再见草木深~”
“开。”
最大是别江,最小是余洼。
“我不问,我指定你大冒险行不行?”
余洼耸肩道:“尽管来。”
别江狡黠一笑:“……我要你和陆哥一起蹦一首迪。”
陆云蘅懒洋洋道:“……我又没输为什么要拉上我。”
“简单蹦一下嘛~你不知道去年你过生日扭那两下有多带劲,我要是录个视频发出去,绝对上万点赞,流芳百世!您看您这身材,您看看您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