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江笑了,扬了扬下巴:“我要给鄂子墨调一杯,不是说千杯不醉吗,我今天不弄醉他,誓不罢休!”
“你怎么不说不弄醉我就不姓别啊,看来还是对自己没有信心。”鄂子墨调笑,抽了张纸给陆云蘅。
陆云蘅拿着擦了擦下巴上的酒液。
别江嘁了一声:“看着吧,我一定要让你醉倒在这个包厢里!”
“……好啊,不过你要我喝,那你也得喝。我让着你一点,我喝两杯,你喝一杯。”
别江拍响巴掌:“一言为定!”
他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喝!不醉不休!”
陆云蘅松了口气,又摸了一瓶啤的躺在沙发上扣易拉罐,在别江扬言的“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豪迈发言里喝了一大口啤酒。
大家都在闹腾,安静的人便格外显眼,陆云蘅意味不明地看着因为手的原因而只能坐着喝钙奶的盛诗音,没一会儿一瓶啤酒就见了底。
他捏把捏把着空的易拉罐扔在了脚边,再开了一瓶,这次他摸了一把瓜子来嗑。
盛梧清始终坐在他身边,不过没有再说话了,很顺陆云蘅心,只喝酒吃东西,嘴像上了拉链一样,安静得很诡异。
大家嗨到了大半夜,凌晨三点,醉了一半,嗨累了一半,清醒着的除了几个没喝酒的女生,就剩下一个鄂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