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采萱想笑又觉得丢人,拉着姐妹赶紧逃。
鄂子墨抓住他的手,无奈地箍着他。
盛梧清淡淡道:“我送。顺路。”
“你送,个,你送,个屁!”余洼歪着身子,他被鄂子墨揽着肩膀,脖子却伸得老长,一双眼睛瞪着盛梧清都快瞪成斗鸡眼,“你不也醉了!你送不了!”
“我没醉。”盛梧清说。
“我也没醉!我送!给我!”
盛梧清颠了颠陆云蘅,把他抱得更稳当,不留情面地道:“给不了,你走路都不稳。”
“放屁!我怎么就走不稳!”余洼闹起来没完没了,鄂子墨也压不住,为了不让余洼再闹,上车的时候专门分成了两个车坐,就怕余洼见着陆云蘅和盛梧清待在一起要发酒疯。
以前陆云蘅三人组一起去吃过烧烤喝过酒,从那时候鄂子墨就知道他俩的酒量和酒品德行。
陆云蘅酒量不是特别好,但酒品好,醉了以后说话意外的很温柔,也爱不闹也不会骂,特别乖,晕过去之前要不就碎嘴,要不就闷声扣手的类型。
余洼就是他的反义词,酒品真的不行,不跟他说话还好,一跟他说话,有了话题,他嘴就停不下来,有时候发癫,对着街边的砖头都能聊五分钟。聊得好的话,他就哈哈哈开始吹牛,聊得不好,就会像刚才那样无理取闹发酒疯,牛都拉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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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梧清把陆云蘅弄回家了,避免把父母吵醒,他抱着陆云蘅摸黑上楼,然后摸黑回自己的卧室,拿脚关门。
他以为陆云蘅晕过去以后就不会醒了,谁知道抱回卧室了,人却哼哼着不乐意在睡梦里待了。
盛梧清深吸了一口气,停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祈祷陆云蘅就这样再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