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梧清的四指放在他的后脖颈,陆云蘅退也退不了,真像是被他掐住了脖子一般,当即绷不住求了饶:“嗯、别别别,呃咳!”
喉结是个很敏感的地方,别说按了,轻轻一摸就让人浑身过电,陆云蘅吓得差点没给盛梧清挥上一巴掌,但好在盛梧清在他动手之前就松开了手。
陆云蘅捂着自己的脖子喘了口气,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盛梧清,两秒后,他翻身往盛梧清的床的中央爬去,手膝并用,动作像个逃生的大蜥蜴,风风火火地钻进了盛梧清的被子里,并且大叫:“变态!”
盛梧清气笑了:“我用手摸你,你用脚摸我,谁变态!?”
陆云蘅把他的床弄得一片狼藉,在被子底下嚎叫:“——我摸你喉结,你掐我脖子!”
盛梧清欲言又止:“……”
陆云蘅不懂刚才那个揉摸的手法带有些许情色的意味,只觉得奇怪,所以全都归咎于是因为盛梧清没给他喘息的机会,要掐死他才出现了那个奇怪的感觉。
“我怎么就掐你了,我不就像你摸我那样原封不动的摸了你一下吗?”盛梧清用讲道理地口气客观道:“这不,既然你也受不了这撩拨,为什么要我一声不吭地受下。”
陆云蘅缩在他床上,气得一动不动。
盛梧清隔着被子拍了他一下,也不知道拍的是头还是屁股,总之陆云蘅抖了抖。
“出来,还要再敷一会儿。”
陆云蘅哼唧道:“我不要!”
“你不是说最讨厌我的气味了么,我的床上应该都是我的气味吧。”盛梧清冷静地引诱他。
“……我现在不讨厌了。”
盛梧清搞不懂陆云蘅一天到晚的喜怒哀乐到底都是在随着什么变化,前不久还在讨厌薄荷味,这会儿又不讨厌了,不过他没有跟这造作脾气的人废话:“赶紧的,出来,现在不出来,今晚就睡我这。我好好伺候崴了脚的哥哥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