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页

陆云蘅最近深受高强度学习的压力以及盛梧清对他很冷漠的困扰,听见余洼问这个,何尝不是一种伤口上撒盐:“……没有啊。”

“没有?可是你俩真的太异常了……”

“哪有异常,这三年,不都这样吗?”

“哪里都这样,前阵子你们不是还有说有笑的吗?寒假还带他跟我们一起玩儿,现在盛梧清冷得掉渣,基本上,基本上一看见你就没好脸色。”

陆云蘅被他这话说得噎住,想要解释什么,但又觉得徒劳,余洼确实说得没错。

盛梧清就是对他冷得掉渣。

常常是上一秒还在和陶高或者别的什么人春风化雨地聊天,下一秒见到他就收起了温和的态度,冰封起了自己。

这种落差,不难受是假的。

陆云蘅觉得这么些日子,他多少是把盛梧清当做朋友了的,所以突然变了个态度……尽管清楚是自己提出来的保持距离,心里也怎么都不舒服。

最后他觉得也有盛梧清保持得过分了的原因在。

让他保持距离,他就狠得连一个好脸色都不给人算怎么回事,明明是保持距离,不是绝交。

陆云蘅接着困扰了两三日,把自己琢磨得生了气,连带着后来也不理盛梧清了。

很作很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