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陆云蘅的声音,余洼的心踏实极了:“……你戴耳机了?”
“戴了啊。”
余洼又呼地叹出一口气。
陆云蘅不明所以:“什么,怎么了,”他以为是盛梧清不熟悉这个职业的机制没玩好给他们带来了压力,就瞥了眼板块,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你怎么突然死了三次?”
余洼汗颜:“突然让盛梧清来打游戏,你知道你老弟我的手都在冒汗吗?你知道那种和陌生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尴尬吗?”
陆云蘅沉默。
陆云蘅问鄂子墨:“子墨你尴尬吗?”
鄂子墨语气淡然:“有点。”
“……好吧。”陆云蘅承认,让余洼他们和盛梧清相处实在是有点为难他们。
“……话说为什么盛梧清是你们家那只猫的妈妈啊?你还是它爸爸?”余洼问出口都感觉荒谬。
他完全不敢想象就盛梧清那张能冻死细菌的脸能和蔼地当一只猫的妈。
该说陆云蘅是驭弟有道还是兄长威严?
总之太牛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