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谈了?”
“……就是,”陆云蘅眼珠子再次悠悠地转到盛梧清的脸上,说:“谈恋爱那个谈。”
世界再次静了。
这次大约静了五六七八秒,麦那边不知道是谁方传来一声干脆的巴掌扇,直接给陆云蘅吓懵了,还没待他问,余洼鬼哭狼嚎地嗷了声,立即啜泣起来:“——好痛!我没有做梦?!”
陆云蘅:“……”
鄂子墨:“……”
余洼眼泪登时飚出来,声音抖得比他高一那会儿被数学老师罚抄公式一百遍还厉害:“……你真的认真的吗哥?今天不是愚人节啊,啊…今、今天是愚人节吗?”
他大概是去翻了日历,看到日子的那一天,余洼的天崩了,随着一声闷响,麦里彻底安静了。
陆云蘅:“……”
盛梧清正襟危坐地在他身边,看看他的手机,又看看他,不是很清楚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静观其变。
鄂子墨清了清嗓,正要说点什么,余洼的泣声横插进来:“……所以,所以最近陶高路上看见你都再也不摆臭脸了,是因为,是因为,你变成他嫂,不,哥夫了……?”
陆云蘅呃道:“……他什么没有摆臭脸?他难道不是每天都在给我摆臭脸?”
余洼抹了抹眼泪,抽噎道:“你问鄂子墨,是不是,子墨,最近陶高是不是没有对陆哥摆臭脸了。”
鄂子墨道:“确实不那么臭了,最起码看起来不欠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