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倾从自己的腰上掏出一把枪,对准了满脸惊恐的aanpour,“早跟你说了,我可不是赤手空拳来的。”

aanpour在地上狼狈地往后挪,“求你别杀我,求求你……”

慕倾往他的大腿上开了一枪,“现在知道求饶了,那天宇向你求饶,你怎么没放过他?”

“我知道错了……”

“你这丧尽天良的畜生,你活着就是那些比你弱小的人最大的噩梦。”

说罢,慕倾又往他的另一条腿上开了一枪。

aanpour每忏悔一句,就会挨上一枪。

慕倾特意避开要害,一枪一枪地凌迟这个暴戾恣睢的狂徒。

虽然场面有些骇人和残忍,但和天宇所受的折磨相比,还是太仁慈了。

直到aanpour躺在血泊中无法动弹,慕倾才停了手。

其实他留有最后一丝意识,但他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时,外面响起车子的声音,快速涌进几个穿着黑衣黑裤,戴着口罩帽子的特工,对着慕倾恭敬道:“二公子。”

慕倾“嗯”了一声,擦了擦枪,插回自己腰上,看也没看地上气若游丝的aanpour,冷声吩咐道:“把这畜生的头割下来装进箱子里,送到陶尔米纳tangcano家族小少爷修羿的手上。他剩下的躯体挂到这家院子门口,让当地村民们知道这恶霸已经身首异处,以后不必心惊胆战地过日子了。”

黑衣黑裤的特工们点头,声音整齐没有温度,“是,二公子。”

慕倾走出这个房子,坐进车后座,他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脸,多少有些不适。

外面被慕倾打倒在地的乌合之众早就连滚带爬地离开了,本就是一盘散沙,一点外力就能轻松将他们击溃。

慕倾靠在椅背上,长舒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