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不知何时来到谢时身后,“少爷,我们也走?还是去看看你那位朋友?”
谢时复杂的目光落在保镖的西装上,本来给这人准备的好戏怎么就落在了诸斯辽头上。
“我衣服有问题吗,侍者拿来衣服时,我目测了一下觉得小,就自作主张换了另一套,那我现在再换回来?”
谢时摇头,现在换回来有啥用,好戏都落幕了。
他真怀疑保镖是看透了诸斯辽的小伎俩,故意让诸斯辽自讨苦吃,但这看似一派真诚温和的男人,怎么也不像是个腹黑种啊。
“明天再去看他吧,他现在应该谁都不想见,我们回去。”谢时心情沉沉,这次没能让保镖当众出丑,那还怎么和他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烦人,这一压之仇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报!
也不知是不是没能叫保镖出丑闹得谢时心情不好,坐在车上时,整个人状态都不对,浑身烦躁不已,还发热。
“空调温度低点,是想热死我吗!”谢时扯掉衣服上方的两粒纽扣,不停用手扇风。
霍司看了眼温度指标,他都开到18c了。
他余光瞥向后座的谢时,那人懒洋洋靠着,脸颊慢慢浮现酡红,缀了星辰的眼渐渐迷离朦胧,头微仰,恰好到处地露出了那片诱人锁骨。
霍司眸光一沉,车一个急刹停在了路边。
谢时脑子已经变成浆糊,他手背抵在额头上,觉得自己呼出的气全都是热的,好几次都忍不住喘出声。
“唔,已经到家了吗,抱我下来。”
霍司眉目微沉,“你状态不对,我们去医院。”
“医院”两个字就像是谢时的逆鳞,听到这两字,他溃散的眼神瞬间清亮起来,但很快又被猛烈的药效所侵袭感官和理智。
“不要,不要去医院,敢带我去,我……”剩余的话又全数变成喘息。
“快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