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霍司沉默,杭卉继续问,“没有其他问题吗?”
“没有。”
“霍司。”杭卉突然叫他全名,“兔兔现在看似风光,好像笃定了是谢家唯一的继承人,但潜在危险因素仍十分多,能真心保护兔兔的人已经所剩无几,唯一一个有能力的彭兆,还因为担心我在这里糟黑手暗害,特意申请调到这里来保护我。”
她目光定定看着霍司,“我承认刚才说那些话是在跟你打感情牌,如果你还记得那年你们的深厚友情,我想请求你,不要对谢时见死不救。”
“请求你,在他需要的时候伸一下援手。”
“请求你,让他能够活的比他母亲更久。”
杭卉继续说,“杭家明面上的资产的确都被谢家吞并,但最大头的隐藏资产在海外,论这份资产总量,肯定能入你霍家掌权者的眼,我拿这份资产跟你做交易,你护谢时无忧,资产所有权就归属于你。”
见霍司还是不回应,杭卉笑道:“怎么,不信我这个老婆子的话?认为我在拿空头支票糊弄你?”
“外婆您多虑了。”霍司总算出声。
杭卉一愣,嘿这小子,这声“外婆”倒是叫的怪熟稔。
“不管是杭家的还是谢家的,以后都会是谢时的,他的东西我不会动。”
杭卉有点着急,“你的意思是不答应这个交易?”
霍司淡看她一眼,“外婆,耐心听我说完,他的东西是他的,以后我的东西,也会是他的。”
杭卉:“?”她是不是人老了,听力不行了,这句话是不是听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