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少年说,他说:“霍司,没有意义。”

白衣少年的身形骤然变高变大,气息好似压在他身上,面前人揉着他头发,俯在他耳边说:

“霍司,我叫霍司,你就是我的意义。”

……

一路疾驰着回到别墅,谢时已经醉如烂泥,现在把他丢在马路边上他都能睡着。

霍司端来煮好的醒酒汤,摇醒沙发上的人,“先把醒酒汤喝了,不然待会儿胃难受。”

谢时不耐烦嘟嚷一声,翻过身继续睡。

霍司一把将人搂起,强行掰开他眼睛,“起来,喝汤。”

谢时睁眼都能睡得香。

霍司:“……”

“别逼我亲自喂你,谢时。”

谢时:“zzzzz”

霍司气笑了,喝下醒酒汤,扣稳他下巴,俯身渡过去。

一碗醒酒汤见底,霍司也没松开人,更是直接将人压在沙发上,舌尖横扫,强势到谢时都呼吸不畅,脸色渐渐憋红。

谢时在做梦,他又梦见自己被人丢进深不见底的海中,无法呼吸,难受至极。

但这次的梦和往常不同,淹没他的海一点儿都不冰冷刺骨,反而灼热的很。

他就像是一只虾,被人丢进了滚烫的水中,顷刻间就浑身通红,见虾熟了,那人将虾捞起,慢条斯理地卸下虾头,扯掉虾壳,终于露出粉白q弹的虾肉。

那变态还不一口气吃掉,非要一点一点慢慢品尝,末了还要吮一下残余的虾汁。

“操,真是个死变态,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谢时在梦里咆哮,期待着自己快点醒过来。

谢时醒来时,窗外已经大亮,看一眼日期,已经是第二天的十点了。

他伸了个懒腰,手却不小心撞到一个紧实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