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你这是咋啦?”

“这大热的天你怎么穿起了高领衬衣,感冒了吗?”

谢时很难对好兄弟开口说,今早一醒来,发现自己在保镖怀中,手还肆无忌惮地放在人家胸肌上,导致一大早就花容失色,每日早晨必报道的小兄弟都吓得抬不起头。

他质问保镖为什么又在他床上,那恬不知耻的保镖竟然说是他要求的,甚至拿出了录了音的通话记录。

淦,还真是他半夜脑子抽筋,打电话叫保镖过来陪睡。

可他自己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啊!

谢时理了理自己的高领衬衣,生怕别人发现他脖子上的痕迹,没好气说:“没什么,昨晚没休息好而已。”

诸斯辽点头,表示很懂,“割了那玩意儿是这样的,晚上睡不着,早起那会儿也难受,还好我割的早,我一朋友高中才去割,那早上醒来,都是哀嚎着起来的。”

谢时:“……”他随口一扯的借口,怎么诸斯辽还记得。

诸斯辽又兴致勃勃道:“对了谢少,我上次跟你说的让路力丢脸到姥姥家的计划,时间地点都给你选好了,就下周的慈善拍卖会,到时候你可得带他过来啊!”

谢时敷衍着点头答应,但精神实在是不太好,他扶着额头,看着诸斯辽。

“帮我定个酒店。”

诸斯辽不知道想到什么,身形一僵,“我们俩?去干吗?”

谢时没好气,“还能干什么,开房睡觉啊!”

回家里睡那简直就是狼入虎口,又不能光明正大地在办公室睡大觉,只能在外找个酒店休息会儿。

诸斯辽眼见的慌乱起来,手足无措,“不是,谢少,我觉得、这这这发展是不是有点快啊,主要你这前期也没对我表达出什么意思啊,怎么突然就要这样,关键你还在特殊期间呢,干那事不太好吧?”

谢时莫名其妙看了眼诸斯辽,直接拨打关牧电话,“定个酒店,对,就我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