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要洗澡吗,水已经放好了。”戴着围裙的保镖从浴室走出来,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温和笑意。

谢时对保镖这种贤妻人设十分满意,脸好身材棒人也够骚,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全然不像那个血腥残暴的霍司,一言不合就嘣人家脑瓜子,万一是个真人,那一枪出去,脑浆都给崩出来。

心里默默赞赏了一番保镖的识大体,他张开双臂,“有点累,帮我脱。”

霍司眸光微沉,站在他身后,从领结开始,寸寸下移。

谢时一把摁住他的大手,气息乱了几分,侧眸睨去,“只是脱,没叫你摸。”

保镖一本正经,“不摸到纽扣,怎么脱?”

他欺近一点,又开始施展他那该死的魅力蛊惑,“少爷,还有三次,今天要不要减少一次?”

谢时却如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他点了点自己受伤的唇角,“看见我这儿伤口没,就是和霍司玩的太过火太激烈,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应付你了,我只想单纯的泡个澡。”

霍司盯着他嘴角,重复着那两个令人无限遐想的词,“过火?激烈?”

谢时怎么敢说出口。

他十分确信,要不是别人撞上来,小家伙根本就不会亲过来,他只会逞口舌之快。

“别伤心难过。”谢时远离了点,挑眼笑看着保镖,只是语气实在是欠揍,“虽然我心在他那里,但我身目前还在你身边,好好珍惜仅剩的三次机会吧。”

谢时走进浴室,关上门。

霍司鼻尖还萦绕着属于谢时身上的味道,不由得有些烦躁地松了松衬衣纽扣,直勾勾盯着浴室的门。

他好像摸透了点谢时如今的性子,谢时对着一个鬼都能表现出风流浪荡,没下限的话冲击着别人的三观,实际上比谁都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