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忡继续问,“你所谓的离不开,只是因为他在就能睡的好?”
“只是?”这俩字在谢时舌尖反复咀嚼回味,他好笑,“老爹,十年来,我只有在京市那半个月睡过安稳觉,梦里没有冰冷的海,也不用担心熟睡时会被关姿馨雇来的杀手追杀,不用担心会有尖锐的针头突然扎进来,你说折磨我十年的事情,用一个‘只是’来代表?”
谢忡哑然,“小时对不起,我……”
“行了。”谢时抬手打断,“我不是小孩子,十分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在感情这块,如今除了霍司,其他人我也看不上,如果你觉得他是个男的无法传宗接代,那你就自己找个女的想办法再生一个。”
“毕竟。”谢时幽幽看着谢忡,“我身边的人如果不是霍司,也会是其他男人,性取向这块儿,改不了。”
“还有别的要说吗,老爹?”
谢忡苦笑一声,“其实我早该想到的,你出国那几年,只有霍司在坚持询问你的消息,如果不是那几年也是他最艰难的时候,他肯定就出国找你了,你回国后,其实他也多次来海城,每次借着和我谈公务,都要额外问你的情况,但你那会儿根本不听我的,我叫你来吃饭,你就陪那群狐朋狗友玩个通宵。”
谢时挑眉,敢情霍司早在三年前回国的时候就盯上了他。
真是……够能忍的。
“我说这些是想告诉你,你和霍司不管如何,分也好合也好,我都不会插手,但谢家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谢忡深呼吸一口,有什么话想说出却又哽在咽喉。
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资格说出这句话。
谢时已经作转身状,看谢忡欲言又止的表情,道:“还有什么,一起说了得了,这种话还要分几次讲吗?”
“还有一句。”谢忡再度深呼吸一口,“可能现在有点不够实在,但我以后一定会做到---小时,我永远是你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