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谢时紧闭薄唇不语的模样,霍司又启声:“我给他买了一块墓地,等你眼睛好后,可以去祭拜一下。”
谢时笑,“诸斯辽那种笨的靠近我你都要吃醋,希尔这件事,你怎么不吃醋,还这么大度给他买墓地。”
“吃醋啊,但他人若真是没了,吃一个死人醋也没意思,还不如大度点,给你留个好印象。”
霍司伸手轻刮他鼻尖,沉声道:“你才刚醒,不要想这些事情,还是多休息为主。”
说着,又把他的床打下来,手轻抚着谢时脸的轮廓。
眼睛看不见,就让触感变得更为敏锐,谢时轻喘一声,一把抓住霍司的手,“不要试图引诱一个病人,我要是病情更严重了,全部责任就在你头上。”
霍司弹了弹他脑门,“想什么不健康的事情,我只是想摸摸你的头发。”
谢时抿唇,“霍司。”
“嗯?”
“那些天里,我一直在想你。”
“我也是。”霍司红了眼眶,在失去谢时下落的那段时间,他像是随时就能爆发的火山,却又要努力压制要爆发的火焰,两重拉扯下,他理智濒临崩溃,人快要疯了。
谢时的脸轻轻靠在霍司手掌心,“原来离开自己爱的人,是那样难受的心情。”
霍司先是一愣,反应过来这是兔兔在对他表白,内心狂喜到压抑不住,一把将人搂进自己怀中,紧紧抱住。
“兔兔,我的,是我的。”
“你松点,我快要喘不过气。”谢时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