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这股狂风又有无尽力道,好似根本不会累,谢时一个不察,露出了妥协之意。

霍司一把将人带到窗边,正好赶上日出,翻滚的江边白浪上洒来金色光辉,美不胜收。

霍司叼住他耳垂,又扶起谢时已经软下去的腰,“别想逃,你说了我就停止。”

谢时用他已经喊到嘶哑且不成调的嗓子道:“我、我说,霍司,我们去结婚好不好,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霍司将他头偏过来,一记深吻过后,认真看着谢时,说:

“好,十分乐意。”

……

休养了几日,谢时人的精气神是回来了,但腰却越来越不堪重负,好在霍司终于良心发现,没有在日日粘着他散发他那春日猫的骚劲。

他开始带着谢时去见各个眼科名医,结论无一例外,神经压迫太久,眼睛恢复情况他们都不敢说,只有一个刚从国外回来的医生说或许可以大胆尝试一下。

“但这个尝试具有一定的风险,因为是眼部神经,稍有不慎就会永久失明,手术成功率只有40,你们考虑一下吧。”

霍司不敢拿定谢时的主意,去征求他的意见要不要做。

谢时正在学习盲文,闻言笑道:“最坏的情况也不过维持现状,为什么不试试呢?”

霍司看着他的笑容,眸色微颤,“兔兔,你最近爱笑了很多。”

谢时惊讶,“我一直就很爱笑啊。”

“以前你都是假笑,现在你笑容有感染力。”

像春日里绽放的鹅黄花朵,鲜活极了。

谢时笑容加深,“不用自谦,我如今的样子,就是你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