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擅长利用自己oga的身份，姣好的面容，来换取一个小小的利益。

他很懂得伪装自己。

但就是这样一个人，会在跟自己的每逢书信往来中，絮絮叨叨的讲自己发生的那些事情，剖析心路历程，以冷酷的笔触，讲自己恶毒的内心。

……也不算恶毒。

算不上。

小少年长篇大论写完后，又会像是挽尊，又像是解释一样，为自己开脱一句。

——“其实我也没有做太坏的事情，我只是想要生活的更容易一点儿而已。”

他说的也没错，他只是想要生活的更加容易一点儿。

他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所以路希尔上将这样回复道。

——“没关系的，我都明白。”

他还以为这样的日子就这样了，如果不是他突然间发现，自己对林惊羽的关注度，已经超过了资助者和被资助者的范畴。

这不是一个好消息。

至少对他来说，不是个好消息。

不仅如此，他也能明显从林惊羽的来信当中，感觉到林惊羽跟自己有了同样的想法。

或许是雏鸟情结。

又或许是自己某句话触动了林惊羽。

但是无论如何，都是错的。

太棘手了。

他们不应该有这样暧昧的关系。

路希尔上将第一次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沙场之上，被虫族包围的时候，被以多打少的时候，被偷袭的时候，被政敌背刺的时候……

从来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