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这些描述的词汇,更是他哥。
“哥,你这照着我干哥喜欢的?还是你喜欢的本来就是我……”
“巧合!巧合懂不懂?会弹钢琴的女生那么多,而且我们还是音乐学院,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谁。”
这话说的杨舷自己都不信。
他真切地听到自己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有底气,“谁”的半个字音在未出牙缝之前,就让他吞了下去。
杨舷讪讪作罢,翻过身去背对杨舶:
“行了,睡觉,困了。”
……
除夕夜,晚上十一点许——
火树银花此起彼伏冲上天,四散炸开,配合着街道上彻夜长明的霓虹灯,将城市天空染得恍若白昼。
节日气氛也在一阵阵鞭炮和烟花声中被渲染到极致。
海边,远离了沙滩上的人群,在近海的一块水泥空地上搭着一座炮垒一样的台子。
一旁停靠着的银灰色依维柯上速速下来三个人,合力抬着一个直径一米多的球状物体,球身上还印着几行花体日文。
其中一个穿着长款大羽绒服头发梳的油光铮亮的瘦高男帮其余两个大汉把球状物体抬到炮台边就撒手站在一旁,指挥着那两人“装弹”。
他嘴里絮絮叨叨的,振振有词:
“在这放能看见吗?要不再往那边移一点?……这个点了火会不会有延迟什么的?我看它导火线这么长,我们少东家说要零点准时的,这能卡上点吗?……”
“肯定能看着!之前我们都算过的,你们阳台是最佳观赏点,而且哥啊,这玩意儿可是‘四尺玉’,绽放直径750米,掰说这一片,半个连阳都能看着!”
其中一个大汉将这颗直径一米五的四尺玉烟花装上擂台,操着一口东北话,向“油头瘦高男”喊应道,试图盖过耳边的鞭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