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霖被碰了一下，也没有多大的意见，只是偏头问，“刚刚我说的那些你理解了吗？”

关明点了点头，然后又像神童一样快速说出意思。

每当这个时候，季霖就会有很大的满足感。

不错，孺子可教也！

不过季老师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

这天他翻着床头柜的书，发现了里面含有一本abo构造的书，提到了分化后的alpha会给oga提供信息素安抚。

一时他想到了每天他脖子痛的时候，关明会对他释放信息素。

一个好端端的人为什么每天要对他释放信息素？

而且还是他月泉体痛的时候。

这个关明他到底想干啥？

季霖越看书越觉得对方诡异，哪有人会这样的？

以至于关明这天走到病房内时，就迎来了季霖一记审视的目光。

关明：……

第156章 季霖 vs 关明 2

关明不明所以地看着季霖凌厉的目光，那精明的面孔，让他恍然间回到了过去的“季总时代。”

难道季霖他恢复记忆了？

关明有些不敢确定地想。

他吞了一口唾沫，把刚排队买回来的低糖奶茶放在床头柜，“今天有好喝的奶茶，你想不想喝？”

季霖看着书里的内容，又联想到关明最近的种种表现，他越来越觉得对方有些不对劲。

一个eniga随随便便对一个siga释放信息素，这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