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见锋仍然立在门口没有进来的意思,男人手微微一颤,走过去在锋面前站定,蹲下后伸手想摸他的背,看到睡得打呼的冬冬又拐了个弯去摸风的头顶。
锋身体僵了一下,没躲。
“原来你是去找这只小狼去了。”
风一吹,小雨又稀稀拉拉的下,锋将冬冬放进窝里,头朝着里面,露出他肥润滚圆的屁月殳。
“汪。”
锋将冬冬的尾巴往旁边挪了挪。
这个行为让人匪夷所思。
男人犹豫着看向冬冬尾巴根下面的那个重要部位,却发现附近的毛发有些脏乱,被什么东西粘成一缕一缕,重要部位异样的红肿甚至有撕裂伤,在往外渗着丝丝的血。
男人一看就知道就知道这只小狼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锋温柔舔舐的动作被男人制止,嘴巴张了又合,看着锋的眼神复杂。
“算了,我先拿药给它擦擦吧。”
男人怕他感染,让锋叼着冬冬的尾巴,将干净的布用温水打湿后细致地擦拭被粘住的毛,戴上手套,再将止血愈合的药敷上。
一番体力劳动之后,冬冬睡得很沉,不管一狗一人怎么摆弄他他也没醒。
男人又将板凳放在门口,看着外面积水的草地发呆。
过了一会儿,男人回头看了一眼角落狗窝里的冬冬和一直寸步不离守在他身边的锋,叹了口气,对着锋招了招手。
“豆豆,过来。”
锋看了熟睡的冬冬一眼,还是走上前,但坐在了离男人两米远的地方看着他。
男人柔和了坚毅的脸庞,眼里看着锋满是慈爱。
这是他一把屎一把尿亲自喂养出来的小狗,对他来说,就跟自己的亲儿子没两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