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分钟车子就重新开了起来。
江酒怂规规矩矩地坐在副驾驶,一点睡意都没有了。赵黎直视着前方的道路,说:“你说的那个小女孩被下了折寿的咒,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一种老百姓常说的‘人的一生福分是有限的’说法吗?”江酒臣问,不待赵黎答,他继续说道,“比如说可能有个人突然发了一笔横财,没多久就脑瘫住院了。就是大概这个意思。人一生受的苦难和享受的福分都是成正比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容,如果你享到了不该你享的福,那祸事就在后头等着你呢。多钱短命鬼,长寿乞丐僧,就这样。”
“那个小女孩八字很重,命硬,是克父母的命。”江酒臣淡淡地说着封建迷信的话,“她那瘟爹我也看见了,一辈子的穷苦命,照着命格走,这辈子不可能发达,那么多钱,哪来的?那丫头身上被下了咒,折她的寿转成了老李家的财运,她身上被种了小鬼,我瞧着,都长在那丫头身体里了,八成是出生没多久就给种下了。”
这听着本应该让人义愤填膺,赵黎听到“瘟爹”这两个字,忍不住就笑了,说:“你嘴怎么这么损,你们办事不用找证据吗?”
“放心。”江酒臣抻了个懒腰,“十有八九就是那损爹干的事。我昨天试着破那小女孩的咒,没用,除不掉,小鬼都快跟她融起来了,阵眼没在她身上。”
他说着不咸不淡地看了赵黎一眼,说:“赵大队长,要我们也按你们那流程走,那时间都够恶鬼屠村的了。”
这话赵黎就不愿意听,赵黎冷笑了一声,说:“是吗,抓那婴灵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江大仙这么有本事。”
他说着假装要抓手刹,铁钳子似的手扣住江酒臣的膝盖骨就是一捏,“江大仙”顿时脸色惨白,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撤回,我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