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坐在秦厚泽右下位置，烟一根接着一根的抽，没有表态，但意思也是赞同jo离队。

秦厚泽差点被气笑了：“之前同意jo做一队替补的是你们，现在说不适合留在一队的也是你们。”

秦厚泽凉声反驳所有人。“今天jo和战队一起去了场馆，场馆2万多观众，他都没有发病。比赛还没开始打呢，你们凭什么未卜先知，他一定会出问题？”

方凡知道秦厚泽对jo有莫名其妙的偏爱，但现在赛程都出来了，他不懂秦厚泽到底在坚持什么。“rock，我认为我们现在应该针对赛程，对战队做出讨论，不应该因为替补纠结这些本末倒置的事。”

秦厚泽非常认同：“现在确实应该针对赛程制定训练计划，jo离队的事我不想再听到。”

方凡不想在所有人面前和秦厚泽吵起来，他耐着性子陪着教练们连夜制定计划，散会时，已经是夜里三点。

方凡叫老王留下来和秦厚泽开了三人小会。“既然你听不进去我这个经理的话，那你曾经的队长，你的老教练的话你总该听吧。”

老王看了看秦厚泽，直说道“我也觉得以jo目前的状态，不适合继续留在一队，他的四排配合也练了一段时间，就赛场来说，完全不合格。”

jo练四排，说的好听点是队伍配合他，说的难听点就是随心所欲，想走哪走哪，完全不听指挥。

“如果他是一个战队的指挥，队员们信服他，也许能在赛场上创造奇迹。”老王不想提jo的病，就含糊过去。“但他的病就不可能让他担任队内指挥。”

“四排不听指挥，rock，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老王盯着秦厚泽的眼睛，认真的说。

秦厚泽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如果他带队，队里有人不听他指挥，他早让对方收拾行李赶紧滚蛋。

“他的单排表现不俗。”秦厚泽从裤兜里摸出烟盒和打火机，点上，吸了一口。

“现在各大国际赛事，单双排模式都在逐渐退出，四排模式才是主流。如果明年世界赛没有单排了呢？”老王接过秦厚泽递给他的烟，同样点上，抽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