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办,”陆焕靠在桌角低头摸了摸耳朵,“明天叫过来询问,一定会有其他消息告诉我们的。”
顾郁的手轻轻地放在哪个问号上,“接下来我们可以来梳理一下案发过程。”
“陈余华出了地铁站,没有选择有路灯的大路,而是选择了这条荒僻的近路,就在他行走在这条窄巷中间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顾郁伸手将陆焕拽到中间,示意他配合一下。
“然后他们二人发生了口角或是争执,最后陈余华忍无可忍的选择了动手。陈余华在与凶手缠斗的过程中不慎跌倒,这就是他手侧擦伤的形成。”
顾郁指了指白板上陈余华手侧的挫伤照片。
“就在陈余华不打算多言想离开或者说是逃离这块地方时,凶手掏出了凶器,一把长十厘米的单面开刃匕首,径直捅向了陈余华的腹部。”
顾郁纤细的两指直直的顶在了脾脏的位置,模拟匕首。
“凶手质问着陈余华,”
顾郁的指尖轻轻的地贴着陆焕的腹部,抬脚凑近陆焕的脸,清冷的声音像是迷幻剂,陆焕的手不自觉地扶上了顾郁的腰。
“反复地逼问下,陈余华孤僻阴蛰的性子终于彻底爆发,锐利的言语疯狂地刺激着凶手,所以凶手才会有接下来的二十六刀,包括颈部反复切割的伤痕,”
顾郁又将手轻轻的放在了陆焕的喉结处,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证明凶手处于一个完全失控的状态。”
“凶手在最后确定陈余华已经基本上没有生命体征了之后,在死者陈余华的胸口放上了一朵鸢尾花,然后离开了小巷。而那个神秘人一直躲在暗处窥视着一切,在他清理现场之前的这段时间,有流浪猫经过,所以才会在陈余华的裤脚手中都发现猫毛,而神秘人清理现场时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个猫毛,他只清理掉了凶手留下的一些生物痕迹,这才让我们拿到这缕猫毛,从而以确定杀人者和清理现场的人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