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淮阳把手上打印出来的安岁穗的个人信息递给了裴映川。
顾郁迷迷糊糊的已经可以走路了,拍了拍郑淮阳的肩膀,“干得漂亮小郑。”
郑淮阳腼腆的一笑,挠了挠头,“其实我也没出啥力,就是查个资料而已,比不得您和正副队费心费力。”
“不能这么说,我们费心费力你也是费心费力啊。”
郑淮阳看着顾郁披散的头发,把手上套着的发圈拿下来递给顾郁。
“顾博士您要不要把头发绑起来,现在天气挺热的,我这儿有发圈。”
顾郁调笑着接过发圈,笑着看向郑淮阳,“这是你女朋友的吧,给了我你女朋友不会生气吧。”
陆焕面无表情听着顾郁的‘绿茶言论’忍无可忍,一把夺过发圈扔进郑淮阳手里,揪着顾郁的脖领往办公室拖。
“别墨迹,要什么发圈,你就别去搅和人家的情侣关系了。”
“两名死者都死在西城区废弃街巷,从陈余华死亡现场的毫无痕迹到赵萧然死亡现场的瓢泼大雨,导致这两件案子的线索非常的少,我们现在已知从陈余华手里拿到那幅鸢尾花的油画的主人叫安岁穗,”
陆焕指着大屏幕上一个面容清秀清纯的男孩,“安岁穗,二十一岁,兰海市人,高二的时候父母遇车祸双双身亡,自此就生活在在奶奶于桂芬家,今年三月,安岁穗办理了退学,他的奶奶于桂芬也在三月中旬左右去世,自此,安岁穗就失联了。”
“两名死者很明显,都与安岁穗这个人都有牵扯,他们中间一定发生过矛盾。”
顾郁接话,“而且我刚刚看了赵萧然的手机聊天记录,他和陈余华陈霖有一个群,这个群里没有新来的室友严旭,而且我们也没有在陈余华的这个手机中发现那个群,所以陈余华应该是有两部手机的,就了解赵萧然的家境并不好,他没有多余的钱再来买一个手机,但陈余华和陈霖不一样,他们家境优渥,我们到宿舍走访的时候和陈霖来局里询问的时候陈霖手里拿的就不是同一部手机。”
“所以他们三个一定是与安岁穗的退学有关,可能是校园暴力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