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老板。”楚然对着顾祁言扬起一个僵硬的笑，比哭还难看。

“你最近有点反常啊，又是送早餐午餐，提醒我喝水的，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顾祁言低垂着眼，把玩着手中的笔。

楚然：“怎么会呢？老板，我这不是关心你吗，我是你的员工，我就该为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你说是不是。”

“是吗？”顾祁言闻言将视线从手上转移到楚然身上，将楚然上下打量了一遍。

“是啊。”楚然整个人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感觉顾祁言这是要在他身上盯出个洞来。

顾祁言只是淡淡“哦”了一声，眼睛落在楚然的耳麦上。

顾祁言走到楚然身边，“你这耳机不错嘛，哪里买的？”

“嘿嘿，就网上随便淘的，你要的话我就把链接发给你。”楚然心脏砰砰狂跳，完了，不会要暴露了吧。

趁楚然没注意，顾祁言一下摘掉楚然的耳机，对着耳机说了一声，“谢易安，你还挺会。”

楚然以为谢易安会挂电话，没想到居然没挂，站在一旁装死，反正我只是一个炮灰。

“嗯，好好吃饭。”谢易安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叮嘱了一句。

顾祁言：“你私通我的特助，你是何居心？”

“什么私通？我们这是合作，我们都关心你的身体健康，他可以不用担心公司随时易主的风险，我可以不用担心老婆英年早逝，这不是共赢是什么，顶多叫合作，私通多难听啊。”谢易安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谢易安，我看你是活腻了，居然诅咒我早死，好恶毒的人。”顾祁言咬牙切齿的瞪了一眼楚然。

楚然脖子瑟缩了一下，慌张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滚。”顾祁言将耳机丢给一旁瑟瑟发抖的楚然。

“楚然，到底谁是你老板？”顾祁言简直要被气死了，这么蠢的人是怎么当上特助的，除了工作能力强，情商几乎是0。

“你。”楚然握着耳机，弱弱的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