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唐卿礼有点不好意思,话说的支支吾吾的,听的时言忍不住皱眉。
“不说我走了哈。”时言作势要离开。
“等等,借我点钱。”唐卿礼扭扭捏捏的。
“你看我像钱吗?”时言有点无语,自己都没唐卿礼有钱。
“借我点嘛。”唐卿礼拉着时言不让他走。
“你钱呢?”时言有点无语。
“我爸说我玩的太花,让我收收心,回家学习接管公司,我不愿意,就把我卡停了。”唐卿礼说到这个就来气,前几天开了那家非主流餐厅,结果没几天就倒闭了,直接关门大吉,还赔了不少。
“哦,我帮不了你。”时言现在也是自身难保啊,前一段时间自家养的公狗把人家的小母狗给弄怀孕了,现在狗主人天天找他麻烦,说他家的小白菜被猪拱了,要让他负责,那个男人难缠的很,天天在他家门口堵他,搞得他在外面租了个房子。
还说你家狗负责不了,那就你来负责吧。
“好好好,都不管我的死活是吧。”唐卿礼坐在椅子上像泄了气的气球。
“我实在没办法啊,你找老谢借去。”时言扶额,别提多无语了。
“你都不借我,那老谢就别想了。”唐卿礼拿着烧烤垮着个脸咬了一口,食之无味。
时言接了个电话就走了,说他有事,他要回去处理他那个“逆子”闯下的大祸,人说父债子偿,现在他是反着来的,小狗能懂什么?
谢易安和顾祁言点完单后就看见唐卿礼瘫在椅子上,想不通刚刚活蹦乱跳的人,现在像是被吸了精气。
“他怎么了?”顾祁言好奇的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