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比我好吗?”贺非晚抬起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
“没有。”桑俞确实没说谎,不知怎么的对女人越来越不感兴趣了,以前也只是看看,并没有那方面的兴趣。
贺非晚双手撑在桑俞脑袋的两侧,低头看桑俞的反应,确定他没有说谎,才满意的笑了笑。
“但是你一声不吭的跑去淮城,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贺非晚将桑俞翻了个身,桑俞的双手还被领带绑着,整个人几乎是趴在床上的,像一条任人宰割的鱼,被按在案板上,动弹不得。
“老公,我错了,我下次一定告诉你,你把手解开,我好难受。”桑俞脸埋在被子里,扭着身体想调整姿势。
贺非晚这才把桑俞捞到怀里,看着桑俞这委屈的模样,还是心软了,“你真的知错了吗?”
“我错了,下次不敢了。”桑俞自己也不知道下次敢不敢,先把人哄好才是当务之急。
贺非晚的变态他有幸领教过,还不想英年早逝,而且是死在床上的,传出去多丢人啊。
“好了,老婆,别哭了,我不欺负你。”贺非晚看着桑俞哭的眼睛都红了,亲了亲桑俞的眼尾。
“老婆?”桑俞哭的有点猛,打了个嗝,止住了哭声,疑惑的望着贺非晚。
“怎么了?”贺非晚笑着揉了揉桑俞雪白的屁股。
“我是男的哎,怎么能叫我老婆。”桑俞不满的撅了撅嘴。
“老公。”贺非晚凑在桑俞耳边叫了一句。
贺非晚对称呼什么的也无所谓,老公老婆都行,只要自己在上就行。
“啊?”桑俞猛地扭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贺非晚,一时间都忘了合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