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轻松。”秦樾将他压倒在床上,“你之前没跟男人做过?”
林非言不自然地偏了一下头。
“这么说,倒是我这个入门老师不及格。”秦樾笑了笑,极有耐心地道,“其实两个男人做爱也是一件很舒服的事,你用不着这么排斥。再者说,你现在都搬过来了,不管你愿不愿意,以后都是常常要做的,不如用享受的心态去做,对你我都好。”
在听到“常常要做的”的时候,林非言的眼睛里闪过了一瞬间的愤懑,眨眼间就被他自己掩藏起来:“要做就赶紧做。”
但这转眼即逝的表情还是被秦樾捕捉到了。
他不再多说,拉开了林非言的睡袍,朝林非言的锁骨吻了下去。
顺着锁骨漂亮的线条向左,在末端,他突然用了些力气咬了一口。
林非言痛得本能地想叫出来,但声音还未出口,他就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把这一声憋回了肚子里。
秦樾咬过的地方,留下了两排整齐的牙印。
林非言嗤之以鼻:“秦总竟还喜欢咬人。”
秦樾用指腹在那两排牙印上来回抚摸:“不是喜欢咬人,是喜欢给属于我的东西留个记号。”
贪婪的占有欲。
他离开林非言的锁骨,又对那圆润的耳垂又产生了兴趣。
他拨开林非言因为湿润黏在耳旁的头发,含住了软软的肉球。
极富技巧的挑逗。
不论林非言的心里是否接受,只要是个正常男人,在这样的伺候下,就不可能还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