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谁还不是各怀心事,互相窥探,又相互错开视线。
沈若爻在考场上心烦意乱,不安的心跳动着,解题思路被严重影响。
然后压轴题最后一问就没做出来。
趁着还有一点学霸的自我修养……太难过了,这是比江樵没有监考到他还难过的事。
可是考完之后想起来,好像还是江樵没监考到他更难过。
自己和学习已经没有感情了吗。
“诶沈若爻……”收完卷,他正往考场外走,就被江樵叫住。韩芷给他使了个眼色,大概意思就是“管芜我来解决你去找你心上人吧”。
……没办法啊,虽然很没骨气,但终究是斗不过心之所向。
“最后一题你会做么?”江樵草稿纸上写得乱七八糟的,一看就是做题做暴躁了,“我就感觉有点思路,但就是做不出来……”
沈若爻尴尬而又不失礼貌地挠了挠头:“……我也是。”
和江樵对视半天,两个人都没忍住笑出声来。
“还没走啊?”楼管老师来检查教室了,“快点走了,别在考场逗留。”
“好的好的,马上就走。”江樵收拾好试卷和监考桌,让沈若爻走在前面,自己则跟在他后面走出了考场。
“我回去再和其他老师讨论一下吧,我觉得应该不难……”走到楼梯口,江樵要去交答题卡,就先分开走了。
由于是最后一科,而且下午只考这一科,所以考完试还很早,要回去先开个据传言非常简短的班会。
以为自己已经在考场逗留很久了,但走廊上还是有很多人没有回教室。沈若爻没有在走廊上停留,一路快走着奔回教室,裹挟起一阵风。
“你这么着急地跑回来干什么……”韩芷被他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