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年寻站在木桌的旁边,面上表情说不上好看,甚至夹杂着些许怒意,“他们!为什么这么懦弱!”
年寻不懂,第一次质疑起来自己跟着乐馨做的那些事情目的是什么,拯救这些贪生怕死的酒囊饭袋?一群嘴上嚷得一个比一个大声,却什么也不做的……群众。
“冷静点,现在也由不得我们不继续下去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这么容易被他人影响的人?”乐馨脸上挂着一丝淡然地笑意,端过保温杯,品了一口那寡淡无味的白水。
一声枪响从底下传来。
“再多言者,死。”
“……”
疯子的威胁总是最有效的,簇和他那些兄弟姐妹的名头倒是举国皆知,他们虽然没见过对方,但也被簇和鸮那独特的,藏着对生命所蔑视的气质所震慑。
“呼——”鸮缓缓伸了个懒腰,一杯带着热气的保温杯丢在了她头上,抬手一拍,骨骼与杯壁的声音格外清脆,热水从杯中撒了出来,落在鸮裸露的皮肤上,迅速发起水泡。
总是有胆大又转不过弯来的人来当这个出头鸟。
“离职还要被抓来上班,已经让我很苦恼了,这位先生。”鸮看了一眼被烫地通红的手背,左手不知从哪变出来一把小型手枪,只听一声轻微响动,子弹出膛,那位出头鸟已经倒在了地上。鸟儿被人们包围起,却没人敢接近对方,随着地板上血液的流动逐步往后退去。
他们脸上无一挂着惨白。
几年的安稳像是让他们忘记了,基地里还是有草芥人命的疯子存在的。
“哈哈——beta和oga果然还是脓包一群,你们伟大的乐议员能改变的了规则,能改变你们骨子里带着的劣根?”
“瞧瞧,他们在害怕的发抖唉”
“簇、鸮,你们什么时候也成了他们的门下走狗,为一个oga办事,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