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这名单上,这几年没有任何记录,要不是你人在这我还以为你退休了呢。”
“档案下来的很快,不错。”严秋朔职业病忽然发作了一下,夸鸮的习惯不自觉带了过来,一时有些愣神。
娜姐奇怪地看他一眼,笑着说出了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
“在b国开的。”
他倒是诚实,直接就说了出来。
娜姐瞪了一眼他,笑道,“那就安静些待着。”
严秋朔点头,算是应下了。
他算个安静的人,因为身份尴尬,整日待在房间中像个小仓鼠似的。
“我能问问严、严统帅的事情吗?”
也就娜姐会寻他聊聊天,这日严秋朔终于将心里话问了出来。
由于求知欲带来的些许紧张,竟让他说话都有些卡壳。娜姐意识到了他的紧张,挑了下眉。
“所以你真的死而复生了?”
“我没死。”
“噢噢,成,其实我们这底下的人,并不是很清楚,也就是风声传到我们这了。他们胡编乱造加上偏见,添油加醋了不少,许多人私下都骂他是个精神病儿——只不过他确实待在精神病院一段时间,后边被放出来就马上进了部队里,一步一步往上爬。甚至短短几年就当上了统帅。”
“我们这些人是没见过他做什么,只不过功勋倒是不断的领着,我见过他一次……真是可怕的年轻人,只一眼瞧得我真是寒毛倒立,那段时间我周围的人都觉得高层没救了,哈哈哈,可结果对方做的很好,也发过神经。但大多数人都觉得是他底下人手好,他只是个坐享其成的废物花瓶。”
“……”严秋朔眼神逐渐冷了下来,咬着牙强迫自己见自己躁动的神经降下温来。
都是因为他,他的严榆安才会收这么多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