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你染上我的气息,我想就这样狠狠的占有你,我想把你永远绑在我的身边。
嘶,肩膀传来的疼痛令江弋桁稍微清醒了点,程衍死命的掐他,声音也是含糊不清,“江弋桁,你他妈的给我收敛点。”
他的眼睛逐渐腾升起层薄薄的水雾,泛红的眼眶更令人有想欺负的欲望,江弋桁把人压在身后的墙上,附上去又吻了好一会。
理智告诉他不能太过分,把程衍惹生气就不好啦,“老婆乖啊,不气不气。”
每次欺负得过分都会用这招来哄他,偏偏程衍又很吃这套,所以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天色黑得很快,程衍下午累着去补了个觉,这会刚被喊醒下来吃晚饭。
“老婆,老婆,老婆。”
“我没聋听得见。”
江弋桁先是傻笑了两声,而后又苦着脸哭诉最近学校的事,“老婆你都不知道,我月底要体测就算惹,还要赶出份创新创业计划书,前些天为了学分还加了个社团,最近说什么要去当志愿者,我也不太清楚怎么安排的。”
说着他又重重的叹了口气,大学生为了点学分容易吗?我容易吗?还为了不挂科,每天保证出勤率和完成各项作业。
“所以你想表达的是,在接下来这些天,可能抽不出时间陪我,是这样吧,”程衍总是能轻而易举的读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他顿了顿又对他说,“你现在就该以学业为重,我这么大个人,没必要天天陪着我。”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想天天陪在程衍的身边。
“小鬼。”
正发着呆的江弋桁听到声音啊了下。
“我吃饱了。”
明白,他麻溜的收拾碗筷进厨房洗漱,前后不过十分钟,还把桌子里里外外擦了一遍。
临走前讨了个吻。
虽说差点又被揍了一顿。
江弋桁并没有马上回学校,反而是打车去了市中心医院,来到温择所在的病房,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住院的感觉怎么样?”
温择知道他来者不善,对他也没有什么好脸色,“托你的福,至少现在吃好喝好。”
“我还能让你的后半辈子都过上这样的生活,怎么样,想试试嘛?”江弋桁走到他身边坐下,眼里笑意不减,但就是这样,温择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内心慌张不已表面却还是冷静,他咬牙望着江弋桁,“怎么,你还想在医院动手不成?你就不怕我报警。”
“哎哟,人家好怕怕哦,”下一秒直接换了个风格,“我说你要不要去打听下我是谁,你真以为报警了,警方能奈何得了我?”
江弋桁拍了拍他的脸,“看在你这么蠢的份上,给你个小小的提示,我姓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