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裴凛不依不饶的问了句,“谁送的?”
我被问的不耐烦,“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就不能是我自己买的吗?”
裴凛冷飕飕的道,“你往脖子上吊个挂坠都嫌麻烦的人会愿意自己买这东西往自己手上套?”
不得不说,裴凛太了解我,了解到让我哑口无言。
所以,我老实回答,“蒋烁。”
一听到蒋烁这个名字,裴凛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就跟听见什么仇人的名字一样,冷冷的道,“不许戴,摘了。”
我不知道裴凛的怒气从何而来,也懒得搭理裴凛的莫名其妙,淡淡的道,“只是个驱蚊手环而已。”
裴凛格外的坚决,“驱蚊手环也不行。”
我冷笑,“理你我就是大傻逼。”
说完,我转身就要走,下一秒,又被裴凛拽住。
裴凛一本正经的道,“你非得要戴也可以,不过不能戴手上。”
我拧着眉,没好气道,“不戴手上,戴哪里?”
“戴脚上吗?”
裴凛没吭声,低头往我下面看了看,我瞬间明白裴凛是什么意思,翻了个白眼,“裴凛,你脑子里是装了24个g的黄片吧?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裴凛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温柔又深情的道,“舅舅,我脑子里都是你。”
我被裴凛这话说的浑身起鸡皮疙瘩,“这也是你变态py的其中一环吗?”
裴凛只是笑而不语,靠过来,亲了亲我的唇角,“舅舅,听话,把手环摘了,要不然我能更变态。”
“……”
我头皮发麻了。
也妥协了。
我唐燃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独独怕的只有两种人。
一种是有病的,另一种是变态的。
巧了,裴凛既有病,又变态。
第二天,我工作的时候,蒋烁又提了一袋子雪糕过来。
蒋烁贴心的换了个奶油口味的雪糕给我。
我一看到那雪糕,就一下子想到昨天晚上的事,腿都有些发怵打战,连忙摆了摆手,道,“我不吃了,吃了肚子疼。”
这雪糕吃了不仅会肚子疼,全身都会疼。
蒋烁也没放心上,笑了笑,“这样啊,那的确不能吃,下次我给唐叔你带别的。”
说完,蒋烁就自个吃掉了那支雪糕。
我寻思着要怎么劝蒋烁以后都别给我带吃的了,省的裴凛看见又发疯,这时候,蒋烁又突然问了我一句,“唐叔,你最近晚上怎么老是往外面跑,第二天天亮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