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清楚?你也这样?”
蒋烁瞬间抬头挺胸,得意的道,“我不一样,我可专一了。”
我笑了笑,自信满满的道,“裴凛我从小看着长大,他不是个沾花惹草的人。”
如果裴凛也沾花惹草的话,那我真的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谁知,蒋烁一本正经的跟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不信你现在打个电话过去。”
我拗不过蒋烁,省的蒋烁在我耳边念叨一晚上,只能拿出手机,当着蒋烁的面给裴凛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是漫长的忙音,过了好一会,电话才接通。
一接通,我就听到裴凛那边背景音很是杂乱,好一会,才听见裴凛有些发哑的声音,“怎么了?”
我胡乱的扯了个慌,淡淡的道,“没什么,打电话提醒你记得吃饭。”
裴凛沉默了半晌,然后应了我一声,“好。”
话音刚落,不远处似乎响起一个模糊的声音,“裴凛,阿姨到了。”
裴凛似乎被那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乱了步骤,他轻声同我道,“舅舅,我还有事情要忙,先挂了。”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我并没有听真切,只是觉得那个声音很是耳熟,眉头下意识的皱紧。
等我挂了电话,蒋烁就迫不及待问我,“怎么样?”
我轻描淡写的回答,“没什么,他在忙。”
蒋烁不屑的翻了个白眼,“这么忙?他是总统吗?”
我拍了拍蒋烁脑袋,催促道,“回酒店了,明天还要和供应商负责人谈合同。”
蒋烁不乐意的起身往酒店的方向走去,我在后头跟着,想着刚才电话里头那个声音,思索片刻,还是捏紧了手机,抬脚大步继续往前走。
为了工作,我暂时把裴凛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奔波了两天以后,供应商终于确定,合同也签完。
我和蒋烁这才启程回北京去。
回到北京,我还来不及歇脚,行李都没有放回去,事情就跟堆一块似的接踵而来,小程联系我,说有个工人从脚手架上摔了下去,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得,又得我去处理。
于是,我把行李放公司就跑医院去看情况了。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受伤的工人在动手术,我安抚好工人家人的情绪以后就去交了医药费,然后陪着工人家属在手术室门口等。
好不容易等到受伤工人从手术室出来,医生说没有什么大碍之后,我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