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恤很薄,偷着肉色,男人身上起了一层薄汗,舔起来有点咸,池琅一点都不嫌弃,喜欢得要命,粉色的舌尖在褐色的乳头上游走,轻轻地咬了一下。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简峋一震,暴起一股巨力将他“嘭”地摔在床上。池琅被摔得头晕目眩,还没闷哼出声,直接被人捏着后颈堵住了唇,“呜呜”地蹬了下腿,被侵入口舌中更为烈性的男人气息烧得脑袋一空!
似乎被踩到禁忌,简峋亲得比刚才还粗鲁,一只手捞过他的腰肢,将细窄的腰身掐揉着,直捏得池琅“啊”地惊叫出声。少爷怕痛又怕痒,更怕下手狠的男人,像团面一样被人在手心里揉来捏去,黑裙子被扭得滑到大腿根,露出紧致的皮肤,隐约要露出羞耻的裙下风光。
宽大的手掌发泄地顺着裙摆摸了进去,将池琅的腿硬生生顶开,紧窄结实的腰线抵住细白的长腿,池琅受惊地闷喘着,脸皮发烫地被人摸到了大腿内侧,“简哥!”
自己主动让人摸和被人按着摸是两码事,青涩的躯体未经人事,这般粗暴地在裙下乱摸,破天荒有种被人肆意侵犯的羞耻感。就像在白床单上打翻了葡萄汁,弄得禁忌的地方一片狼藉,肉体扭动纠缠,“少女”的秘密被人一点点扯下,羞耻难言。
池琅后颈仰起,喉结溢出“嗯啊”的泣音,简峋摸到他胸口的粉嫩小点,指腹的茧拈着含苞待放的地方粗暴地搓了下。池琅腰肢一抖,两手难耐地在简峋后背乱摸,“简哥……简哥……啊!”
池琅双腿猝然扭紧,简峋埋首在他的胸口,重重地啃咬着奶尖,将池琅咬得尖声直叫,求饶地缠住他的腰,“……好痛!简哥……轻点……”
他叫得太凄惨了,这朵小花蕾又太嫩了,简峋力道霎时放轻,转而舔舐着粉嫩的小豆子,将受刺激挺立的乳粒舔得啧啧作响。池琅惯是个没骨气的,上一秒还在叫痛,下一秒就舒服得缠紧了他的腰,喘得黏糊糊的,“嗯……简哥,吸我的奶头,吸得我好舒服……”
简峋呼吸一滞,没想到他这个人没皮没脸成这样,舔舐的力道越来越重,把娇小的奶头吸得微微发肿,舌尖勾开了奶缝,舔得池琅软声求饶,浸着粘稠的鼻音,“……简哥,你好会吸,奶头要肿了……呜……”
他眸底涣散,挺着胸口给人玩弄,衬衫挂在臂弯,指尖摩挲着简峋的后脑,“嗯啊……你多玩玩,多弄几次就大了,等到变大了你再伸进来摸,我都给你摸……房间,浴室里,地铁上,你把我压在角落里摸,从里面摸到外面,想怎么摸怎么摸。”
一声又一声淫言浪语听得简峋头皮发麻,池琅这个人求饶的时候什么如软话都能说,叫床的时候什么话都敢说,毫无下限。
裙摆滑到了腿根,池琅下身敞开了门户,露出柔嫩的地方蹭人,一下又一下地挨蹭简峋的胯下。随着简峋粗喘加重的啃咬力道,奶尖那块儿泛起刺痛,像被人咬坏了,池琅眼角溢出泪来,崩溃地用脸贴住他的发顶,脸红地哆嗦道:“那……那里要被吸出奶了……好胀……!”
男人怎么会被吸出奶,不是演戏演全套就是满嘴跑火车。简峋动作一顿,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喉结,暴躁得像恨不得将他咬死在床上。池琅感受到凶劲,登时汗毛竖起,四肢并用地抱紧他,哀哀地求饶:“……我怕疼,你别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