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池琅硬生生被人操射了,前面的快感竟然还没有后面汹涌,浊白的液体溅了两人腰腹都是。他脖颈后仰,哆哆嗦嗦地流着泪,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恶狠狠的,“简峋,如,如果让我发现……呜……你和别人上床,我咬死你!”
只有他能这么爽,只有他能被男人操射,放弃了所有男性的尊严被硬邦邦的男人上。池琅敞开腿随简峋干,但就是不能容忍他跟别的人干这种淫乱的事,简峋太会干了,要把他活生生干死了。
简峋眼底漫着血丝,低头咬住了他的喉结,“不会。”
池琅下身紧得快把人夹死,随着高潮的收缩,甬道逼仄又小气地挤压性器进去的路。漆黑的发丝被汗水黏在额头上,简峋第一次做爱就碰上这么淫乱的小狐狸精,是圣人都忍不了,更何况之前爱意隐忍了那么久,此刻轰然爆发,彻底无法收敛。
“简哥,简哥,好哥哥……你操死我了……我要给你生孩子,生一堆,要多少生多少……”池琅叫床叫得浪荡不堪,两只手抱着他的后背抓挠,挠得男人后背刺痛,低头忍无可忍地堵住了他的嘴。
池琅气息霎时间被堵住,喉口发出一声哽咽的喘息,抱着简峋发抖,看起来像被操坏了。雪白的面庞布满了情欲的痕迹,蹙起的眉心昭示着身体承载的极限,躬紧的脊背难受得直扭。
身下人又辣又甜,是他从未感知过的热烈与主动。简峋原本还仅存着一些克制,此刻被撩得一点不剩,甚至觉得不够深,想要侵入他的灵魂深处。
床板被晃得咚咚闷响,从进去开始就一直剧烈摇晃。操得一耸一耸快撞到床头都没用,简峋气息顿了顿,骤然抽出胀得紫红的性器,湿淋淋的水被带出来一腿根,池琅被男人掰着腰翻了过去。
“嗯……”池琅一口气没喘上来,手指猝然揪紧了身下的床单,被身后直接撞进来的力道顶得往前一歪,又被人捞着腰抱进了臂弯里。
池琅从没被这么狠地欺负过,他就像被人桎梏在坚实的臂弯里,随着海浪剧烈颠簸,汗湿的手指抠着床单,痉挛发抖,爽得快要发疯。简峋拥抱着他,从后深深地贯穿着他,粗大的性器抵着湿淋淋的肉壁发泄,把长久以来隐忍的欲念都尽数爆发出来,把池琅操得大声哭叫起来,从脊背往下躬着,抖个不停。
“简,简哥……我要死了……好凶……好凶……啊啊啊啊!”
简峋抵着他的敏感点大力地冲撞,掐着一弯细腰拖回来,直到将池琅顶得上身垂坠下去,像只高高耸起屁股的漂亮狐狸精,拨开尾巴后下方的小洞色情地流着水,小小的一条缝被器物撑得严严实实,肉壁边缘绷着白,似乎快要被撑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