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峋抿紧了唇。
池琅:“抱着我,你心跳得好快。”
简峋垂着的睫羽颤了下,但也没松手,反而将少爷的脑袋按得更严实。
“你说,我之前怎么会那么迟钝呢。”池琅鼻尖亲昵地蹭了下刚亲的地方,“明明每次抱我的时候,这里都跳得很快。”
他难以想象简峋面对着自己的每一夜,也难以去思索男人被每一次亲密接触时的煎熬。那些感受放在自己身上,肯定半点忍不住毕竟自己对他又亲又乱摸的,还时不时不穿裤子、上衣往他怀里钻,趁机揩油。
简峋能忍住没把自己先奸再奸再再奸,当真是圣人。
……不对,好像也不算完全的圣人。
落眼之处,男人锁骨的位置有道很浅的疤,池琅情不自禁地伸舌舔了下,尝到了一嘴薄汗的咸味。可他半点不觉得难受,反而像只乱撩拨人的小狐狸,抬起脸在刚才开苞咬出来的牙印上舔了舔,勾得男人指尖蜷曲地揉捏着他的后腰。
“我还以为你真能一直忍下去,没想到……”发觉齿痕很深,池琅偷笑道:“简哥,刚才那么急着给我破处啊?”
简峋:“……”
简峋略微不自在地触上池琅耳后根的红痣,池琅痒得脖子一缩,“哎呦哎哟”地叫唤上了,“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摸了,这里好敏感。”
简峋松开了手。
池琅瞬间又开始兴风作浪,“操我爽吧?我里面是不是又紧又湿又热?我都没操过别人呢,下次边干我边说感受吧简哥!”
简峋:“……”
简峋抬起脸,严肃发问:“你不累吗?”
池琅“嘎”了一声,“还好,我这人续航能力不行,满血速度一流,累过头了就不困了。”
简峋嘴唇张了张,欲言又止了片刻,手臂松了点劲。谁想池琅紧巴巴地环着他,“别啊,爱我你就抱抱我,爱我你就亲亲我。”
然后他闭上眼,撅着嘴:“简哥,亲嘴。”
简峋被他拱得没办法,低头在他唇上碰了一下。
池琅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唇,打了个哈欠。
接着,他头一歪,“咚”地昏睡了过去。
“……”
简峋沉默地看着他,就像看着上一秒还鲜活的生命力在怀里凋零,一时陷入了迟疑沉凝的状态。可这朵骚包的狐狸花半点不收敛,不一会儿就发出了打呼噜的声音,响得如同吴杨叔屋里的小破锣,高高低低,起起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