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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峋也比平日四平八稳的状态急切,脸上没什么表情,扩张的动作却凶得吓人,腺液和润滑剂顺着手腕往下滴落,弄湿了干净的床单。池琅攥着枕头的手难捱地收紧又放松,直到一阵滚烫的触感挤入身体,手指倏然绷紧,指骨发白,“嗯!”

“池琅……”简峋粗喘着亲吻他的发尾,呼吸烫得灼人,把此刻体温偏凉的某人烫得颤栗不停,然后拥紧了他的身体。宽大的手掌躁动摩挲着池琅的皮肤,老茧磨得皮肤娇嫩的少爷刺痛鲜明,却难以遮掩从身下涌上来的剧烈快感,火棍一样的阴茎操弄着他的屁股,把雪白的股缝撑得发红,薄肉绷着异样的痉挛感。

池琅被他深深地拥抱着,又被狠狠地进入,从一开始的等待适应变为激烈,耻骨撞击着柔软的翘臀,宛如蹂躏一样的兽交,操得少爷喉间溢出崩溃的细小叫声,断断续续,就像被人往死里干,双腿抖得支不住。

“嗯……嗯……嗯啊!”池琅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声“呜呜”的,脸埋在枕头里,原来骤高的声线被无限压制,变成了低泣般的闷叫。简峋掐着他的腰,就着那处软穴粗暴地抽插,把他顶得脚趾蜷曲,床板嘎吱摇动。

后入的姿势,黑色的长裤间是赤裸而白的双腿,湿透的内裤挂在细瘦的脚踝,耷拉着摇摇欲坠,简峋把他顶得一下又一下地撞进枕头里,然后又被强行拖拽回来,屁股被性器插得被迫翘起,软都软不下去,悬在半空任由男人操弄。

“嗯……那里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碾着敏感点的刺激如同电流抽击着身体,少爷雪白的躯体一阵阵痉挛,脚掌受刺激地乱蹬着,被人攥住脚踝拉起,以后穴为相连的支点,张弛有力地冲撞着。

池琅泪水流了满脸,被他这么搞,喘得快要死掉,偏偏被人强势地抵着操而说不出话,“简”

“咚咚!”门忽然被敲了一下,两人同时僵住。

门板厚重,提高声音才能听清,果然外面传来了简燕扯着嗓子的声音,“哥,你在忙吗?”

池琅一瞬间血凉到了脚底,扑腾得像只受惊的鹌鹑,把床单撞得“啪啪”轻响想找个缝钻进去,谁料滚烫的手掌突然捂住了他的嘴,狰狞的器物顶得更深,像要把他制住一样操穿在了火棍上。

“!”池琅双眼微睁,被猝然撞到穴心的快感刺激得穴肉抽搐不歇,鼻息被人硬生生弄碎,肺部喘得像拉风箱一样可怜,身体扭动冒汗。

插着他的男人声音压得极为低沉,忍了下喘息,抬高声音回道:“等会儿,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