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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细碎的哭泣声,简峋下意识地收紧捂住他嘴巴的手。少爷本就脸小而漂亮,第一次被人在沙发上捂住嘴时,下半张脸就被弄得发红,像戴上了口枷束缚的狐狸,现在麦色的指骨握住了他的下半张脸,更是如同被人堵着嘴蹂躏,只能露出下身的小穴被人凶狠地操弄泄欲,无法挣脱半点。

才经历第二次情爱的少爷身体嫩得很,那里越吸越紧,一半是受不了刺激,一半是被他的粗暴弄疼了,眼泪失了控地往外涌,腰肢扭动两下就支不住地颤栗起来。雪白的臀肉一抖一抖,那副随时会被折断的模样格外脆弱,反而引得简峋视线定在他的后背,莫名没再移开。

细嫩的后背覆着一层汗,衬得本就白的皮肤愈发亮眼,如同裹上了一层漂亮的奶汁,差一点点滑到乳头的尖端,产乳般从那里滴下来。简峋呼吸渐重,就着交合的姿势垂首,咬住了他细长的颈子,把本就束手就擒的幼兽咬得“啊”惨叫一声,两只手胡乱地抠住了枕头。

独占欲爆发得激烈,简峋忽然很想听他叫出来,忘记了所有的克制与束缚,松开手并凶狠地撞了一下穴心。

酥麻的快感顺着鼠蹊噼里啪啦往上涌,池琅“呜”地一震,喘息的声音像黏得快要化开的奶糖,脸色发白地往前爬。窸窸窣窣的布料声才响起了一秒,简峋就掐住他的腰把人拖回来,将向来吃硬不吃软的狡黠小狐狸抵在枕头上操弄。

汗水顺着麦色的肌理往下滚,滴落在池琅的后背,直到体温与之交融,池琅咬着枕头,生怕简燕还会再来问一次,脸色憋得涨红,却被身后咬着猎物的男人弄得快死掉。

他的动作不算快,甚至可以算磨人。雏儿的穴心紧得要命,第一次被人操开,现在又紧紧地啜吸着男人的器物,可龟头相比太粗粝了,就像被砂纸磨着嫩豆腐,一层层地剥开池琅的外皮,露出内里少经人事的稚嫩。

“呼……嗯……!”池琅鼻尖发红,一半声音埋在枕头里,随着细密研磨的快感,所有的燥热被无限延长,脑袋烧得发昏。简峋腰腹张弛有力,肌肉绷得曲线分明,两只手拥抱着他的身体,指尖揉上他的奶头,从内到外地占有他。

两个人已经一个星期没做,初夜后所有的欲望积蓄在心口,随着每一次眼神对视和指尖触碰,化成无法迅速解决的性爱。简峋从进入他的那一刻起就生出了强势占有的欲念,越是厮磨,越为情动,绵密的快感源源不断,激得少爷扭动不歇,如同快要拗断的柳枝,在长出新芽时就被人握在掌心搓揉。

身前的器物随着耸动一甩一甩,早就将股间射得一塌糊涂,随着屋外不知是谁撞到物件而引发的坠落响动,后穴绞得热辣异常,简峋滚烫的手指穿插入他汗湿的发间,就着姿势把雪白的脸颊拨过来,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嗯!”池琅从头到尾根本叫不出多少声音,听着外面细碎的收拾东西的声响,被男人压在身下彻底操开了身体,哭得喘不上气,只能溢出一阵一阵沙哑的哭嗝,哆哆嗦嗦,在每次快要尖叫出来时,又被男人堵住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