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琅僵硬地抬起脸时,浑身都被汗浸湿透。抱着他的简峋也是一副强制镇定的模样,睫羽微微颤动着,试图恢复平稳。
半晌,男人掀起眼,眸底幽深的光惊得少爷一哆嗦。
池琅:“……”
完了,色心捅出大娄子了。
池琅汗毛竖起,扑腾了两下,小声道:“一身汗,我去洗澡。”
简峋没说话,看着他扑腾个没完,无声起身,轻手轻脚地拎着要去洗澡的人去浴室。
门板“啪”地轻轻合上,马桶和淋浴间的小外门又拉了一道。看到简峋安静地反锁,池琅脑内警铃大作,吓得险先些跪地求饶,“简哥,我错了,我真错了,你轻……啊啊啊啊啊啊……唔!”
暴起的尖叫声被堵在麦色掌心,捂得严严实实。池琅被挤得脸皮爆红,艰难地抠住墙壁,手掌因用力过度发白,瞬间只有进的气没了出的气,双腿痉挛地抖了一下。
太胀了,仿佛把他的五脏六腑都顶得移了位,一瞬间脑子里只有被性器干穿的热辣刺激。
“呼……嗯……”池琅偏棕的漂亮的眸子积起了一层水汽,眼眶红得可怜,就像被穿在火棍上狐狸幼崽,被男人压到墙上,屁股被手掌彻底掌控。
简峋第一次不在意省水的问题,移开花洒角度,把花洒的声音开得特大,以掩盖自己在浴室里“管教”少爷的暴行。雪白粉嫩但皮实的少爷被顶得一晃一晃,挂在颤抖膝弯的长裤和内裤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拽掉,动作一气呵成,包括只拉开裤链就插入逼仄小穴深处,捅得细白长腿随之绷紧曲线。
布料“啪嗒”落地,哗啦啦的水流声里,涨得青筋毕露的粗壮柱身撑得嫩穴变成了一个粉色圆洞,腺液和细碎洒落的热水混在一起,顺着抽搐的腿根淅淅沥沥地往下流。紫红阴茎挞伐着股缝,越撞越狠,直顶得池琅“呜呜”地闷叫。
少爷红着眼,快断气地急促喘息着,受不了刚进来就这么狠的抽插。可正如他之前下的口头支票简峋要多管他,多操操这个欠管教的他。
先前一切的撩拨此刻都变成了孽力回馈,池琅腰肢被顶得弯成了弓,倚着墙剧烈发抖,臀部被麦色的大手掐着,被迫挺得翘起。男人身高腿长,站着干他就把他顶得脚尖勉强支地,以性器为受力点,双腿合都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