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触感滑腻得像摸进了热豆腐里,指尖缓慢揉开穴肉上的皱褶,把带进去的药细致涂开,当滑过被撞得发烫的敏感点,不小心弄得少爷脊背绷紧,双腿夹住了男人的手指。池琅埋在他的脖颈间,呼吸越来越急,被覆着老茧的粗糙手指擦得腰肢酥麻,内里隐隐湿得渗水。
简峋察觉到湿意,抽出来手指,指尖果然亮晶晶的。颈间的呼吸炙热无比,池琅断断续续地喘着,被折腾得不轻,难耐地磨蹭着麦色的皮肤,“简……”
下一秒,他咬住唇,慌张地偷瞄简峋,似乎在征询男人的意见。
简峋和他对视着,不解其意。
池琅犹豫地抬脸,贴着他的耳朵小声道:“……我能说话吗?”
这声跟蚊子哼一样,生怕被管教的饲主惩罚,服服帖帖地垂下了脑袋,被人揉耳朵捏尾巴。桀骜不驯的玩意儿一旦被管服了,做什么都要征求对方意见,参考前两次被人捂着嘴做爱,甚至自我理解为简峋不让他叫出声的时候,他就不能叫出声。
简峋:“……”
简峋:“可以,轻点声。”
池琅脊背陡然放松,被人强制兼具温柔方式管教得彻彻底底,埋在他的怀里被人继续上药。后穴的嫩肉不断啜吸着男人手指上的茧,酥麻的快意顺着脊柱往上涌,里面湿得更厉害,他只能用喘息和摩挲发泄着快感,贴着简峋的耳朵叫得黏糊湿热,“……简哥。”
“嗯……简哥……”
好好地上个药,简峋的耳朵被他舔得湿哒哒的。男人像抱着一只直往肩膀上蹿的漂亮狐狸,耳朵被人用小牙轻轻地磨,半晌“啪”地拍了下白花花的屁股。
“!”池琅瞬间不敢动,察觉到他攥着半边臀肉拉开,指尖捅得更深上药,身体僵硬到生怕又被人教育一顿。
爽是真的爽,但再来一次可能会死。
简峋擦完药把腿脚无力的少爷抱回大通铺,池琅还是僵硬地蜷缩着,甚至扒在他的胸口,眼珠子滴溜溜地瞅他,不敢睡,也不敢吱声。
简峋:“睡吧。”
闻言,池琅乖乖地闭上眼,不复先前折腾撩拨的模样,埋在他怀里安静入睡。
“……”
贴着胸口的呼吸逐渐平缓,简峋眸光微动,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定期管教一下,确实是有必要的。
池琅作死无数次,终于体会到什么叫玩脱了,悔得肠子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