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性爱都是这么激烈,池琅被转为后入的姿势操得欲仙欲死,男人侵占的野性极强,压制得他节节败退,毫无反抗之力。两个人在被子里纠缠,枕头滑到了床头,露出了枕下压着的手里,池琅手掌揪着床单,在逃脱一般的挣扎下猝然抓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池琅迷迷瞪瞪地被屏幕映得脸色清晰,在无意间滑出来的摄像头下,露出漂亮又放浪的脸蛋,几近高潮的面颊烧红得厉害,拍摄区域甚至录下了身后男人紧绷的腰
“……”
“啪啪”的水声听得人面红目赤,池琅在神情恍惚的观看下,忽然一激灵,从脚尖麻到了头顶。
简峋在镜头里只露出一截腰,汗水顺着腹肌曲线滑下,落在少爷翘起的臀缝上,随着被顶起的曲线,就像在粗暴填饱他的小穴,一下又一下地深深贯穿,把柔软的腰肢曲线顶得剧烈发抖。
池琅“呜”地捂住了嘴,破天荒羞耻起来,哆嗦着想盖住手机屏幕。谁想手机忽然被人抓了去,简峋注意到他这边分心的动静,顶得少爷“啊”地尖叫一声,后穴抽搐地紧缩着,被拍打粉红的腿根湿得一塌糊涂,精液溅到白色的床单,弄得脏成一团。
简峋盯着手机页面看了两秒,忽然把人拧了过来,掰开少爷发抖的腿,在狼藉一片里狠狠地顶了进去。池琅一看到他拿着手机,脑子就开始往黄色废料想,眼泪失禁地往下流,羞耻地呜呜咽咽,咬着手背说不出话来。
他俩就像待在一间狭小的摄影棚里,在做爱中拍出他沉浸于情欲的迷乱模样,灯色暗暗的,只露出下腹相连的区域,耻毛被淫水打湿,结合处的床单早就被弄脏了一大片,雪白和麦色的肌肤色差分明,却能看出来是谁在拼命挣扎,是谁在强制地侵占着他。
少爷的羞耻的哭叫声掩都掩不住,哪怕猜不到简峋是不是在拍,下身都吸得极紧,啜得柱身硬得发疼。简峋眸色深得吓人,身下的人浑身都泛着粉,抖抖索索地咬着枕头哭泣,“好大……老公你好大……”
简峋一滞,把本来就没想用的手机丢到一边,抓着少爷的大腿往回扯,直顶得这只骚狐狸扭着小屁股挨操。
“你拍……嗯……拍了以后威胁我吗?威胁我只跟你做吗?”池琅被干得意乱情迷,嗓子哑哑地细喘着:“哥哥多操操……多在里面爽爽,这屁股以后只给你操。”
简峋忍无可忍地堵住了他的唇。
池琅的嘴,害人终害己。尤其面对简峋时,基本伤敌三千自损一万。
完事了之后,他嗓子都哑得说不出话,像被欺负傻了,靠在简峋的怀里呜呜地喘着气,被男人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脊背,湿得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
简峋亲了下他的额发,低低地道:“我把毛巾拿来。”
池琅还没应他,那人就下床出去了。
池琅事后格外黏人,撑起酸软的肢体,腿脚哆嗦地裹着被子就跟在他后面,在男人开门时勾住了他的脖子,细喘着又亲了亲,“再亲两下……嗯……”
简峋不赞同地皱眉,“先休息。”
池琅摇摇头,像只没骨头的狐狸,往他身上爬,连着被子被人裹住了,只露出一点覆着咬痕的雪白肩头,湿漉漉地抬头看着恋人,然后闭上眼,“简哥……要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