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的幌子本就是冲动之下说出来的,池琅甚至已经做好了忍痛的准备,果然撕裂疼痛霸占他全部的神经,其中敏感脆弱的那根弦却忽地被挑动,情绪如同开闸的洪水,崩溃地发泄出来。
“好疼……呜……”
一年没进入的身体又湿又热,紧得能把人夹死,随着池琅大哭的动作,更是像只生嫩的小嘴哧哧地吸着性器,啜得龟头硬得痛极,油亮粗壮。简峋鼻息一滞,很想深深地顶进去插穿他,然而池琅揪着他的后背衣衫哭得不能自已,那副可怜模样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狐狸尾巴都难受地蜷缩了起来。
简峋被他哭得心脏突突直跳,仔细回忆看到的交合处没有裂口和流血,下一秒开始懊恼自己在暴怒下的冲动。
少爷以前可娇气了,被弄疼了还会在床上骂人,更别提因为疼痛而大哭。
简峋额发间起了汗,水珠顺着鬓角滑下脖颈,喉结滚了滚,“很疼?”
池琅抱着他,脑袋贴着他的肩窝,闻言哭得更凶了,鼻息压在那里哼哧哼哧地喘,“疼……疼死了……”
简峋被他哭得衣领湿透,目光所及,少爷雪白的侧脸起了一层粉,耳廓更是烧得通红,漂亮得像小瓷碗上抹了颜料。过往也一样,娇贵的、漂亮的小狐狸是最油光水滑的,摸一摸尾巴会窝进怀里,摸一摸耳朵又会乖乖听话。
鬼使神差的,简峋低头吻上了他的耳根,池琅耳后的皮肤抖了抖,被男人细吻着小红痣,双腿倏地夹紧,“……嗯!”
听到他哭声断了一拍,简峋叼着那块皮肉磨了磨,转而更深地吻上了他的耳根嫩肉,像叼着狐狸耳朵尖儿厮磨。池琅的胎记地方最为敏感,他嘴唇张了张,喘得从心肺到喉咙一口气儿直颤,艳丽的嘴唇如同盛开的花瓣,湿得透亮。
“呜……嗯……”
亲着亲着,埋在后穴里的粗硬硕物就动了起来,撕裂般的胀痛席卷上大脑,池琅喉咙哽了哽,脑袋“咚”磕着后座又哭了起来,“疼啊……”
简峋抽插到半截的器物一滞,牙根紧咬着,双眼赤红。池琅哭得比刚才还可怜,仿佛还没爽到一下就又被欺负疼了,崩溃地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