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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峋沉默地和他对视着,往外抽手指。

池琅惶恐的神情缓和了一些,脸上露出微妙又忐忑的表情,嘴唇动了动,又慢慢抿紧。

他俩的关系现在是挺微妙的五年前被分手的人和分手者,五年后的情人与金主。若说简峋真想对他做点什么,池琅也没有拒绝的理由,甚至只能送上翘着的屁股。

……然而他刚才在车上被弄疼了,如同经历了再次开苞,现在穴口还肿着。

他满脑子胡思乱想着,简峋的手指已经抽了出来,手掌随之包住池琅的臀肉,把少爷像小宝贝一样抱起来,翻身压到了自己的身体上方。

池琅趴在他的胸口,目光愣愣的。

轻吻落在他的发顶,简峋手掌上滑揉了揉他的尾端,声音很轻,“哪里疼?”

池琅:“……”

池琅想抬起脸,但又怕被他看见自己脸颊发烧的模样,闷不做声地揪住了他的胸口布料。

虽然他没说话,简峋却猜到他浑身都难受,麦色的手掌上滑至光滑的腰部,摸索着揉了揉。怀里的身体轻微地扭了扭,然后再也不动了,简峋便知道按对地方了。

接着,他用手掌抵住那块儿,力道适中地按了按。池琅脑子里恍惚闪过一丝荒唐的感觉,简总纡尊降贵地给他的“小情人”揉腰,不是说冷酷无情又雷厉风行……在这里伺候人像话吗?

然而这种念头一闪而过,池琅就被揉得骨头都化开,脑袋直往他的肩窝里拱,简峋倒半点不嫌弃,任由他把体重压在自己身上。

按着按着,池琅紧绷的神经开始松弛,眼皮撑不住的一张一合,没出息极了。对方是天生的猎手,捉狐狸、调教狐狸都是一把好手,随便揉两把就把现在极易爆炸逃窜的狐狸崽子擒得服服帖帖。

大脑混乱得如同一团浆糊,池琅实在是累极了,抱着他的腰呼吸粘稠地睡了过去。简峋听到他喉咙里咕哝了几声,细细碎碎的听不清,但应该是抱怨的梦话,鼻尖还烦躁地皱了皱。

简峋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手指一时没敢再碰他。

“老头……烦……”池琅咕哝了一声,“……打人。”

简峋指尖蓦地蜷曲,掌心竟然在刚才起了点汗,湿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