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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琅手掌收紧揪住他的衣服,身体陡然一轻,惊慌失措地睁眼。下一秒,他屁股挨着冰凉的东西,身体被男人抱着压上墙壁边的凸起手扶杆,承受着地方至下而上的深吻。

电梯每到一层都会“叮”地开门,专用通道隐蔽的出口空空的,池琅却总是提着心脏,生怕被人看见。他越慌,越想逃离,就会被人吻得更狠,攀住衣服的手浸出汗来,指尖泛白地连着布料一起抠入掌心。

池琅被亲得心脏快要爆炸,男人的腰身抵在双腿间,麦色的手掌握上他戴着戒指的手,又重又狠地揉捏着指节,滚烫的体温险些把他燃烧殆尽。池琅手指头被捏得生疼,喉间溢出受惊的细碎喘息,睫羽沾到了生理性的水珠,纤长而凌乱地颤抖着。

简峋像要把他吃了,在得知他还保留着戒指时一发不可收拾。雪白的指缝间穿入麦色的骨节,其上粗硬的茧磨得少爷指缝刺麻,惊慌地扭着。下一秒,深色的指节粗暴地插入他的指缝,在其嫩嫩的地方大力厮磨着。

如同嵌入身体的性暗示刺激得池琅脊背发麻,他的呼吸越来越烫,最后无法忍耐地吮吻着简峋的舌,另一只汗湿的手掌穿入男人发间,颤栗地摩挲着。

与理智来回拉扯的感情终于占据上风,池琅脑内混沌地理不清方向,只能随着本能急切地亲吻男人。电梯是单向玻璃,随着下行至十层,余光里外滩的行人都像投来注目礼,每一次开门的时间把那几秒无限延长,池琅面颊火烧火燎的,抱着简峋的脖子像在大庭广众接吻。

游客们完全不知隔着玻璃发生了什么,更有甚者好奇地打量着这座高层建筑,尤其是位于最顶端的法式餐厅。那些关注、投来的目光让人难以忽视,池琅下意识缩了缩。

下一秒,简峋反而捏着他的手掌“啪”地按在脑侧,在所有人的目光倾泻处,更粗暴地亲吻着他的少爷。

池琅脑袋嗡的一声,心底那块被烧得起火,鼻腔泛起异样的酸,与男人的鼻息交换着。五年前他们从未有过的在大庭广众下的亲吻,因为简峋的执拗与强迫,汹涌地进行着。

池琅被亲得眼眶逐渐发红,手臂紧紧地抱住他的后背,身体与之扭动着交缠。他俩就像两道微微偏离轨道的平行线,在漫长的前行中段强行相交,钻入对方的骨血与肺腑,黏成血糊糊的模样,怎么撕扯都分不开。

明明只亲了一个电梯下行的时间,却像亲了很久很久,池琅湿喘着靠在他的肩上,被男人解开扣子顺着脖颈吻上去,皮肤泛起难言的痒。系好的衣服下面是未褪的吻痕,简峋把那里亲了又亲,直到红痕更为艳丽,铺在皮肤上像盛开的梅花。

池琅喉结滚了滚,收紧抱住他的胳膊,“你……今晚去哪?”

简峋亲着他的喉结,声音低低的,“你呢?”

他始终没有给确定的答案,抛过来一个钩子,钩子部分长了倒钩的刺,咬上去可能就松不开了。

池琅心底像有团火在烧,越烧越旺,恍惚间烧空了全部的理智。

池琅贴上他耳朵,哑声道。

“去你家吧。”

第283章

两人几乎纠缠着进了玄关,屋内的灯还没开,诺大的空间冷寂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