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温柔,那么让人怀念,池琅眼眶通红,沉默着用脸蹭他的肩膀,直到用滚烫的眼皮压住麦色的肌肤,才轻轻地点了下头。
下一秒,粗硬的东西塞进他的身体,池琅从脊背往下瞬间紧绷,直到器物一寸寸地抵到深处,碾上穴心,撞出一股酥麻快意,池琅才颤巍巍地用腿缠住他的腰。
少爷做爱的时候像只黏人的狐狸精,恨不得胳膊缠着,腿脚也缠着,最好整个人都黏在他身上,撕扯不掉。简峋被他体内的高热包裹得额头发麻,快感如针扎上神经,使得他本能想动起来。
刚动一下,身下的人就细细地哼起来,简峋忍着快要爆炸的性器,捣药般细细慢慢地抽插着。池琅本就体质敏感,被摸时腰肢扭得不停,被插进私密地带更是流出腺液,弄得两人下腹湿哒哒的。
“疼……嗯……好麻……”池琅张着唇,随着男人厮磨般的顶弄发出破碎的急喘,面颊酡红着小声喊疼。
若说疼也没有多疼,少爷在床上素来娇气,真弄疼了早就骂人了,哪像此刻三声一个呻吟,下身湿软的穴道包裹地吸住男人的性器。简峋知道他是舒服大于疼,若停下估计还惹得人不快,借着厮磨延长的快感,专心致志地伺候着追求性爱刺激的少爷。
池琅被他磨得腰腹发酸,两条腿蛇一样地紧缠住男人的腰,脚后跟难耐地磨着简峋的后背,“啊……顶,顶到了!”
粗大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剐蹭过敏感点,就是不用力,池琅激烈地弹动着,抱住男人的手胡乱地抓挠着,喉间逼出曳长的哭音:“草……!你他妈要磨死我……!”
闻言,简峋抵着敏感点,“噗嗤”狠插进水穴深处!
池琅“啊”地尖叫一声,两颊红得像三月里的春樱,被男人蓦然粗暴的抽插干得快发疯。简峋亲吻着他的嘴唇,下身凶狠地耸动着,少爷雪白的小屁股被操得直抖,两瓣臀肉抵上腹肌,压得直接变形。
那么大一根紫红的物事,在窄小的股缝间进进出出,水液淅淅沥沥地往下流,池琅叫得床板都快被掀掉,浪到喉间发不出完整的话,只剩下“爽”、“操”这种细碎的字眼。
简峋听得眼睛发红,额头的汗珠滚下来,被少爷仰头舔掉喉结的水渍,听他迷乱地喊:“简哥……”
那一瞬间,简峋失控般卡住他的腰,在少爷淫乱的小穴里恶狠狠地抽插,撞得穴口瑟瑟发抖地绞紧,在池琅尖叫着咬住他的肩膀时,干得少爷腰肢震颤地射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池琅哭得眼泪流了一大把,细腰扭得像被木棍插在杆子上鱼,怎么都挣脱不了。简峋在刚高潮过的蜜道里毫无停歇地狠顶,敏感的地方被磨得又麻又爽,池琅每一句呻吟都被他下一秒的冲撞残忍碾压,作为最原始野性的性爱肆意驰骋。
池琅快疯了,被他操得浑身过电,两只手胡乱地攀抓着男人的肩膀、后背,不知轻重地留下抓痕。男人被疼痛刺激得更凶,压住他的膝弯狠顶了好久,然后碾着他的穴心粗暴地射出来。
“……嗯!”池琅惊喘一声,绞紧的穴肉被精液刺激得抽搐,神经像被碾碎又重组,可怜地又射了一次。
浊白的液体被堵在后穴,又胡乱地糊满腰腹,池琅全身都是汗,瘫软在床上直颤栗。简峋喘息地贴着他的身体,手掌摸了摸脊背,然后贴着池琅耳朵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