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池琅盯着他的嘴唇,口干舌燥,“让我亲个嘴,简哥?”
毕竟对方现在意识不清醒,池琅若非心里实在忍不住,否则不会做过界的事。
可简峋全心全意地诉说着“想你”、“喜欢”,就算柳下惠也受不了。池琅面对他本就自控力不行,忍着不把他从头到尾摸一遍解火已经很不容易,现在总觉得被这人更深地勾引到。
“宝贝,心肝……”池琅吭哧贴在他唇角,脸通红地诱哄昏睡的人,“简哥,峋哥,哥哥……老公,让我嘴一个,就嘴一下我保证不多占你便宜,好不好,好的话你亲”
对方嘴唇含住他上唇,湿润地吮了下。
池琅脑内“轰”地炸开。
接着,他一颗心失控地咚咚作响,迅速地反过来含住简峋的嘴唇,用粗鲁又克制的力道吮吸舔咬着,“大宝贝……呼……宝贝简哥……想死我了。”
简峋被他亲得呼吸渐重,干燥的嘴唇蹭了蹭他的唇瓣。池琅爽得浑身过电,发现自己这几天实在是太想简峋了,完全受不了那么冷淡的对待,“喜欢,好喜欢……你一说想我我就受不了,我也想你,我五年里想得发疯。”
池琅的手顺着他的面颊和头发来回抚摸,含着他的嘴唇湿哒哒的,说着说着也怪委屈的,“你生气也不能不理我,否则我心都碎了,整夜的睡不着觉。”
在咖啡杯上写的不是假话,他是真的想,因为失而复得再失去的滋味,只会凶猛地加剧思念。
“但是一看到你……我就活了。”池琅脸红红的,嘿嘿笑道:“你把我的心都拼起来了,‘嗖’的一下,我又好了,还可以再追你一百年。”
他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说,可话到嘴边,只剩下翻来覆去的“想你”、“喜欢”和简峋一样。
睡梦中,简峋的眉头慢慢地放松开来,安稳地沉浸在他的抚摸和轻声低语中。
再坚强的人也会有想要索取回应的时候,简峋是个不主动索取的性格,却也可能在心里的某一处……渴望着对方的爱意。
【“你见过他生气吗?他生气的时候从来不对别人撒火,永远自己憋着,要么不理人,要么一个劲做事。”】
【“那后来怎么哄好的?”】
【“摸摸头,摸摸脸,就哄好了。”】
【“这么好哄的吗???”】
【“他看起来冷硬,其实心很软的,只要不踩到他忌讳的地方,就很容易被哄好。”】
池琅摸了摸他的脑袋,忽然更为愧疚酸涩。
简峋到底是被伤得有多深,才会这么久都哄不好……才会不敢去相信了。
池琅指腹摩挲过他的额头,触碰着滚烫的体温,暗自心道:没事,我会一直等到你愿意去相信。
简峋等了他那么久,现在换他来等简峋了。
最怕的是热度不退反而更重,池琅对“395”度心有余悸,整夜不敢合眼,一旦烧得更热就要送医院。
好在事情比他想象中顺利,半个小时后简峋开始出汗,池琅给他换了个薄点的被子防止热度过高,但考虑到简峋身体冷,他还是和男人肉贴肉拥着,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浅麦色的身体。
发烧按道理来说是不能纯用被子捂着,否则会无法散热,但又需要维持一定的温度。池琅就是考虑到这点才钻进被窝里给他取暖,人的体温是最适宜的,简峋就像被一只狐狸温热水袋裹着,也不会热得喘不上气。
池琅被他的体温烫得出汗,两个人肢体黏黏的。后半夜,简峋的体温慢慢降下来,年少时期锻炼的好体质让他极为耐熬,别人要断断续续烧几天,凌晨时他却逐渐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