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峋直勾勾地盯着他,深黑的眸子深得能把他吞下去,此刻正隐忍着燥热的鼻息,一字一顿。
“慢慢舔。”
池琅像被饲主勒住了项圈,瞬间怂了,转过脸贴着简峋的阴茎磨蹭,嗫嚅着撒娇:“简哥……简哥。”
“啪!”屁股刺痛,池琅被抽了狐狸尾巴根一下,疼后便是酸麻的感觉,吓得他只能低头含住简峋的性器,慢慢地动着脑袋舔。两只手加上去揉弄男人的囊袋,把本就凶的器物揉得直流腺液。
这么大一根……塞进去,肯定很爽。池琅记忆里每次被他操都爽得销魂蚀骨,欲望忍了多日,馋得不行,偏偏男人被口交时连手指都不操他了,只轻轻地揉着两瓣泛疼的屁股肉。
池琅委屈坏了,动着脑袋舔时,不断扭着屁股勾引男人。简峋视线里是被抽得泛红的少爷屁股,丁字裤布料被小穴弄湿,此刻正随着穴口一张一缩陷进去一点。
宠物想要了,可饲主就是不给。
“哥……哥,我错了……”池琅被欲火烧得眼泪直流,含着男人的阴茎含含糊糊地道,“你原谅我,我真的错了。”
“错哪了?”
池琅:“我不该擅自过来退婚!”
“不对。”
池琅怕被他抽屁股,小心翼翼地舔着铃口,听到男人鼻息越来越明显,“……我不该在电话里撒谎的。”
“继续。”
池琅急道:“我不该在汗蒸房里看到你装不认识!”
掐着他屁股肉的手掌力道越发紧,池琅又麻又疼,难受得掉眼泪,“我……我不该撒谎跟你说有事,然后跑出去了。”
这也是他过来赔罪道歉的主要原因。
身后的人随之沉默。
许久,他听到后方的男人慢慢地道:“你说过,不会再瞒我。”